“嗯!”
齐小玥乖顺地的拉着袖子,跟着林知夏来到堂屋。
林知夏惊呆了。
这、这都是咋回事啊?
郑晓丽和张秀兰两人衣衫不整地纠缠在一起,村支书带着一大帮人,怒目而视。
“你、你们在玩什么?”林知夏难得的结巴。
郑晓丽的手拉着张秀兰的裤腰带,裤子被脱到了膝盖弯,丑态毕露。郑晓丽也没好到哪里去,衣服领口给撕的稀巴烂,肚兜都漏了出来。
这、这……
林知夏语重心长:“现在是自由的时代,人***,什么都有可能,但你们不能在我家里做这种事呀。”
村支书怒不可遏:“听听,都听听,你们来别人家偷东西,人家还这么宽宏大量,你们羞耻不羞耻!”
林知夏轻咳一声。
她绝不承认她刚才思想肮脏了那么一点点。
晨晨见到林知夏,特别兴奋,跑了过来。
“大嫂,你看到了吗。是我去找的村支书。”
“真乖。”
林知夏夸了一句,晨晨高兴坏了,又说:“其实是四姐她……”
“呜呜呜,好可怕啊,大婶、三婶为什么这么做呀……”
齐小玥颤巍巍地抓着林知夏的衣服,一副被吓坏了的模样,一双水眸眼泪汪汪。
“大嫂,三婶会不会像以前那样害我们?”
“不怕,老支书和我不都在么?”
林知夏赶紧哄着齐小玥。
甚至都没有精力照顾,刚立下大功的晨晨了。
晨晨不开心地鼓着腮帮子。
圆溜溜的眼睛,不满地盯着齐小玥。
四姐太坏了!
村支书指着张秀兰和郑晓丽破口大骂。
“真是不知廉耻。”
“大晚上来别人家偷东西,还撕的裤子都掉了。你们说说,你们说说。你们这当长辈的脸往哪儿搁啊!”
张秀兰只觉脸上跟火烧似的,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
两人灰溜溜地穿上衣服。
张秀兰眼珠子一转,立刻就扯着嗓子哭嚎。
“支书,我冤枉啊!我晚上去苞谷地起夜,路过大侄子家,听到有声音,知道大侄子家遭贼了,我是进来抓贼的。为了抓贼,我被打的鼻青脸肿,甚至、甚至连裤子都被扯掉了……”
张秀兰说的连自己都相信了。
她就是这么英勇,就是无私!
郑晓丽一听张秀兰将所有脏水泼到自己身上,顿时火冒三丈。
“你个贱人,胡说八道什么?你家没茅坑啊,拉泡屎你还跑几里地,给你能耐的,咋没憋不住拉在裤子里啊?说谎不打草稿,你分明就是惦记着大侄子的粮票,半夜来爬墙,我才是进来抓贼的!”
郑晓丽也开始胡搅蛮缠,反正偷东西已经被抓个正着,最好是能把水搅的越来越浑,她才好浑水摸鱼。
林知夏瞅着这两人跟唱戏似的,贼喊捉贼,是越来越佩服两人的厚脸皮了。
村支书被这两个人吵的头都痛了,一个比一个混账,眼看又有要大家撕衣服扯裤子的趋势了。
村支书额头青筋直跳,大喝:“都给我闭嘴!”
村支书对两人拉下脸:
“郑晓丽、张秀兰,你俩大晚上翻进别人家偷东西!我看你们是闲的慌!从明天开始,你就去守一星期公社的池塘。自己好好反省反省吧!”
两人脸一垮,郑晓丽更是哭天抢地地耍赖,一屁股坐到地上又哭又闹,就是不肯去守公社池塘。
守公社池塘,那可是二十四小时值班,而且晚上池塘那里蚊子特别多,都是又大又毒的那种,叮一下,能起老大一个包!
村长看的心烦,直接叫了几个庄稼汉,跟抬死猪似的,让人将两人架走,省的她们在这儿丢人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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