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除了那七人团中的另一位贴身侍卫,梁烟。
“那批土匪截了我军300吨粮食,其中俘获了我军五百战士。”
守七眼底阴霾愈发浓烈。
“元帅。”梁烟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有些欲言又止的意思,支支吾吾了半都没有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什么令你这般慌张。”守七了解他的每一个贴身侍卫,每一个贴身侍卫都是他亲自挑选的,每一个贴身侍卫都有其各自的特点。
比如眼前这个贴身侍卫梁烟,是他的情报掌管,消息灵通。
“敌军俘虏的五百名战士中,三少爷……也在里边。”
守七的眼神突然一凌冽,焦点微缩,这个人爆发出十分危险的气息。
梁烟口中的三少爷,是他三叔的嫡子,与他同年出生,不过比他一个月。
守七是守族的大少爷,高哲是二少爷,而三少爷就是守郁。
三少爷的性格与他的名字大不相符。他是个活泼开朗的大男孩,与郁郁寡欢的“郁”一点儿也不沾边儿。
相反的,守七在家族中以“沉默是金”闻名。
三少爷从就很黏守七,屁颠屁颠地跟在守七身后,鼻子上时常留着一大条长长白白的鼻涕。
三少爷明明只比大少爷了一个月,但是却永远像个长不大的孩子,活蹦乱跳的性子更衬大少爷的沉着冷淡。
“大哥大哥,刚才老师3……什么什么的,那么长的数,我一个本子都写不完,这可咋办?”
“大哥大哥,为什么刚刚rs“屎兜”,四表哥就坐下来了呀,明明那是结结实实的板凳啊……”
“大哥大哥,……”
守七递给他一个凉凉的眼神,三少爷立刻识趣地闭上了嘴巴,但是他嘟起嘴,眼神委屈巴巴。守七冷眼的看着他,良久才吐出一句,“孺子不可教也。”
后来渐渐地长大了,十三四岁的少爷们总要比寻常人早一些上山打猎。
守七肩膀上扛着一只大花鹿,脚下全是他的猎物。他直挺挺的站在林子里,眼神凛冽,如同一只爆发中的狮子,屏住呼吸。
“嗖嗖”几声,利箭刺进肉体“刺啦刺啦”的声音赤裸裸地刺激着满眼充血的猎饶嗅觉。
等他准备去捡起藏在隐秘处的猎物的时候,去瞧见三少爷的背影单薄,坐在地上,肩膀一颤一颤的,偶尔还会传来几声抽泣声。
“你不去打猎,窝在这里干嘛?”
少年似乎在听到这道声音的时候,立刻松了一口气。
“大哥大哥!”少年手里抱着一只气若游丝的兔子,眼眶很红,有点像大哭之后的样子,“你快点救救这只兔子!”
那只奄奄一息的兔子躺在三少爷的怀里,忽略掉了它无精打采的面容,那个兔子长得着实可爱。
“父亲叫你来这里打猎,就是让你猎杀这些动物的。”守七手里提着一只已经断气聊羚羊,眼神微冷。
“可是,”三少爷眼里水汪汪的,委屈巴巴的看着他,“大哥,三弟不想过这种打打杀杀的日子,上战场有什么好的?大家心平气和坐在一起玩耍聊多开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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