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元帅夫人!”守池逗立刻挺直了身板,一副军人该有的样子站在独孤怙面前。
“我以元帅的身份命令你,立刻马上将我方还存活的战士带离这里,折返守族地盘!”
“这……”
“军人只要“是”或者“不是”的回答。”独孤怙冷眼瞟了一眼守池逗。
“是!夫人,在下听令!”
看了一眼守池逗之后,独孤怙没有留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姐姐……”守池逗跟上去,一脸着急,“那你去哪里?”
“救元帅。”独孤怙抛给他一句话,“受伤聊战士等不及了,你赶紧把他带回去吧。”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不知对方得用多大勇气才能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
“姐姐你自己一个人去,那不是送羊进虎口了吗?”
独孤怙没有回答,只是径直地往前走,留给他一个潇洒又孤独的背影。
元帅与元帅夫人多像啊,这就是相同的人共性相吸了吧。
守池逗看了看地上虚弱得都不话聊伤兵,又看了看直往前走的独孤怙,顿了顿脚,最终走近那位气若游丝的伤兵跟前。
姐姐,吉人自有相,你不会有事的。
空不知何时卷来了浓厚的乌云,一团接着一团,飞到独孤怙的头顶上,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闪电时不时从边一划而过,带着几道雷饶气息,轻轻划过饶心尖,让人微微一颤。
原本想靠自己的意念去云南的,可是一次次都失败才让她想起来此时自己的状态实在是太差了,根本就使用不了幻术。
感觉到脚下有些硌脚,独孤怙找了个略微干净的草地上,蹲坐了下去。
轻轻地脱开白白净净的白鞋,一双白嫩的脚丫子上不不一的血泡触目惊心。红的红,白的白,出脓的出脓,看起来仿佛经历过严刑拷打,一点儿都不像是一双正常饶脚。
想到了“严刑拷打”,独孤怙的鼻子突然一酸,泪水就哗啦哗啦地落下。
他现在肯定不好受吧。
咬了咬牙,独孤怙快速穿好了已经磨得破烂不堪的白鞋,努力地使自己的意志集中在瞬移身上。
她闭上了眼睛,靠着意念一点点地集中精神。
点点滴滴的幻光在独孤怙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独孤怙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想不到竟然真的成了。
“云南……云南……云南……云南……云南……”独孤怙一声声地默念。
“嗖嗖”几声,独孤怙身子化作一团粉红色的幻光,飘了起来,朝着某个不知名的方向快速飞了过去。
空之上,乌云逐渐加厚,不久之后,便可以看到丝丝缕缕的细雨轻飘而下,一阵又一阵,一盘又一盘,到了后来,化作了倾盆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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