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他们想要独吞下的话,不应该立刻杀了守七的吗?为什么还要活捉他呢?”
“难不成是想要威胁守族那个老爷子?”
“这不大可能,”独孤怙摇了摇头,据她所知,守七在那位老爷子面前根本就不值得一提,根本谈不上什么威胁,“我觉得那位老爷子不会被任何人威胁到。”
“那会不会是情杀?”云南大哥一脸玩味的看着独孤怙,模样十分的欠揍。
独孤怙:“……”
“大哥,请您老人家正经一点儿。”
云南大哥也就30来岁的样子。
被称作“老人家”的云南大哥一脸黑线,几只无形的乌鸦“嘎嘎”的在他头顶上一飞而过。
“可能,守七是一个很好的种蛊载体。”云南大哥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突然十分的严肃。
云南大哥眼瞳缩了又缩,眼神十分危险,“事不宜迟。”
“妹,可能需要委屈你一下。”云南大哥淡淡的,“我需要在你身上的某个部位,种一个情蛊。”
外面雷声滚滚,一道高过一道,一声压过一声。
淅淅沥沥的雨水拍打着地面,溅出点点水花,微风清凉。
独孤怙打了一个寒颤。
在一间昏暗潮湿的密室里。
一个穿着囚服的男子低垂着头,双手被绑在十字架上,无力的垂下双腿被绑在铁柱上,整个人呈一个“大”字的形状。
他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仿佛一个没有半点气息的死人。
“吱嘎”一声,不远处有推门而进的声音,紧接着就是锁链被打开的声音。
“啪啦……”一大盘冰冷刺骨的水宛如一枚枚尖锐的钉子,泼向那位低垂着头的男子。
男子白皙修长的手微微动了动,但是,也就仅此而已。
“谁让你那么无理的!”这是一道铿锵有力的女声。
女孩走近男子身旁,细细的打量着男子的脸庞,她轻轻的搓了搓他苍白惨淡的脸颊,“你还好吧?”
没有回应。
后面那两位侍从面面相觑,似乎是觉得男子十分的无礼。
“喂!我们公主叫你呢!”其中一位侍从走上前去,刚想要狠狠的踢一脚。
却不料被那位被尊称为公主的女孩轻而易举的拦住,“干什么。”她的声音不大不,却有着十足的威严,仿佛是一名久经战场的将领。
“他可是要跟本公主我结婚成为你们高高在上的驸马的。”
闻言,男子长长的,浓密的睫毛微颤。
斑斓古老的窗口在男子身后的斜上方,依稀的白光从男子身后斜洒下来,横栏把白光切成一条条的,灰白色的光芒将男子的身子亦切得一条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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