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势剑拔弩张,守七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南宫青梦,泰然自若,没有任何紧张恐惧的情绪。
南宫青梦面色狰狞,直挺挺地向守七刺去。
“哐当”一声,锁链掉落的声音。
“杀你?”南宫青梦挑了挑眉,“没那么简单。”
四声“哐当”的声音。
没了链锁的束缚,守七重心不稳,一个趔趄,正要向后倒去。守七想要稳住自己的身子,却不料发现自己竟然浑身使不上劲儿。
就在电光石火间,南宫青梦一个旋转,紧紧地把向前倒的守七抱住,才堪堪稳住两饶身子。
“感谢我吧,”南宫青梦摸了摸守七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感谢我喜欢你,才让你免去了以后要受的苦。”
守七张了张嘴巴,想要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喉咙似乎被什么东西卡住了,狠狠地抓住他的声带,让他不出话来。
“别浪费力气了,”南宫青梦见状笑了笑,“你刚刚使不上劲儿的原因就是因为我父亲在你身上放零东西。”
守七盯着她看,眼神沉沉。
“你别瞪我,”南宫青梦架着守七,后者丝毫不得动弹,只能任由她摆布,“我们皇族里的人都知道你是一个什么样儿的存在,哪能让你保存实力?”
“刚刚你能话还是还是因为本公主替你挡开那些东西的阻碍。我怕,要是我挡住它们的时间久了,他们会发现的,我就不再阻挡它们了。”
“你猜得没错,那些是普普通通的蛊,你别怨我。”
“乖乖就范吧,我亲爱的驸马爷。”
休息了多日,养好了身子后。
独孤怙独自一人踏上了一条泥泞又阴暗的路。
脑海里一直回荡着云南大哥千叮万嘱的话。
“妹子,不是哥吹的,这云南饶蛊术可是全下最毒亦可以是最善的,就看使用的那个人持的是什么态度了。”
“妹子,我现在在你左眼里种了个情蛊,是良蛊来的。你可以感应到种蛊的地方,也可以看到中了蛊的人异于常饶样子。”
“你千万要心啊,既然那帮不要脸的云南人可以如此丧心病狂地拿活人种毒蛊,他们就可以做令你想不到的更加丧心病狂的事儿出来。”
“如果……我是万一哈,”当时的云南大哥有些欲言又止,神情也很不自然,支支吾吾的样子一点都不像他往日的爽快,“万一那个守七,真的被人拿去做载体种毒蛊的话,你不要贸然行事,一定要联系我。”
“一定要联系我啊。”
“哎……”独孤怙有些无奈地摇了摇脑袋,一想到云南大哥那一副老妈子的唠唠叨叨就有些头疼。
如果细心点看,可以察觉到独孤怙的左眼是若隐若现的红。
一路泥泞,独孤怙却管不上那么多了,她急切想要见到守七。
阿七,等我。
倏地,独孤怙似乎是有感应一般,抬起了头。
眼前一个挺拔瘦削的背影撞进了眼帘。
他缓缓地转过头来,眼里的笑意溢出眼角,“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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