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墨看着这个荷包,已经很旧了,一个这般绝情的人怎么会贴身放了这么多年。京墨想不明白,也就不再想了。
她从荷包里拿出了两张地图和一封信。其中一张是此地山林的迷踪图,另一张不知是哪里的地形图,京墨把张地形图与信放回荷包里收好。
京墨斜斜的靠着车壁,将迷踪图递给云澜亭,眼睛睁的略大,脸也鼓了起了,说道:“你懂不懂这个,师傅讲的时候我都在睡觉,可是搞不明白,这可怎么办呀!是不是会困在这里!”她的尾音向上勾起,有些像撒娇,跟个小孩子似的。
云澜亭这么说知道她又想逗他,顺着说道:“可不是,如果真困在这里也不错,我也学着抓猎物,咱们就在山上过。”
“哈哈哈哈!我是没意见,可你哥哥怎么办,跟着姐姐走吧!姐姐说了送你回去,就一定送到!”京墨笑的在那歪歪扭扭,云澜亭也随着她的动作心里起起落落,就担心她掉下车去。
其实现在云澜亭没什么心情与京墨说笑,史辰锟的尸体还在那里,虽说是个恶人,可死前一番言语让他有些触动。他看着京墨开心的样子,完全不受一点影响,他想:京墨对陌生人就是这样吗?
他回想了刚才的故事,还是有些不清不楚,问道:“他的妻子真的是他杀死的吗?他最后都想回家,可见不是一点感情没有,且你之前说他妻子郁郁而终,可是有什么隐情。”
京墨停下了嬉笑,难得有些静了下来:“我师娘与那聂小怜,就是那八卦门掌门的千金,是朋友。在聂小怜重伤时,师娘还赶去救人,我与师傅也有同行。那史辰锟确实没有亲自下手,可他看着同伙杀自己的妻子,与他亲下杀手又有何不同。聂小怜重伤未死,拖了几日,等我师娘到了,总算保住了命,可也就一年多的光景就没了。那时,她昏迷不醒的时候还在叫着相公的名字,她师兄一直没有告诉她,她的父亲也是死于她丈夫之手。”
云澜亭心里思绪万千,已是明白了一些。他想:京墨身手高强,应是没有什么人可以挡住她,所以,她可能不明白,何为身不由已。不过,不明白也好,就这样开开心心的过。
云澜亭道:“那你知道他是谁指使的吗?”
京墨长长的“嗯!”了一声,似乎是在回想:“这个听师傅说过,师傅当时只听说了他的一些招式,有了一些猜想,有这种刀法和野心的,应是快刀门的人。”京墨说到这里又笑了起来:“哈哈!还真是快刀门,在四年前,我挑战过快刀梁长旭,招式是一个路数,真不怎么样。”
云澜亭一头黑线,这有什么好笑的。他心思一转,想起昨天客栈的那两江湖人所说,四年前,寒山门的人挑战多名高手,莫非那人不是京墨的师傅,而是京墨。他一直没有问京墨的事情,觉得太过冒昧。此刻,他很想了解京墨,可这不急,还是慢慢来。
京墨还在笑嘻嘻的说着:“你的对头是不是跟快刀门的勾结了,或者说是收买了。昨天那批是无影门的人,给钱就杀人。可这快刀门可是名门大派,虽说干的坏事也多,可刺杀王爷不是小事吧!”
云澜亭此时也是毫无头绪,他只是一个闲散王爷,为何会有人下这么大功夫杀他,莫非,京都也出事了。云澜亭着急了起来,他眼神一沉,京墨就注意到了。收了笑轻声安慰道:“你别担心,没这图我也能出去,我现在马上找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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