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扁鹊与之交往甚密。事之唯谨,乃以禁方传扁鹊,又出药使扁鹊饮服,忽然不见。于是扁鹊视病尽见五脏症结﹐遂以精通医术闻名当世。
而庄子早在七岁时便开始读书,十岁时拜长桑公子为师。
按理说,此时长桑君的年纪应该是耄耋老者,但秦王荡丝毫看不出来他有九十岁的模样!
把脉过后,长桑君的神色颇为凝重,但随即又舒展了一下。
“先生,如何?”秦王荡颇为紧张地问道。
“大王,恕我直言,你的隐疾在于早年骑射演武,用力过猛,故而阳水稀少,致使大王无法诞下子嗣。”
“能否治疗?”秦王荡十分关心这个问题,甚至于手心都捏了一把汗。
长桑君的眼神一阵缥缈,似在云端,他幽幽地说道:“当有解救之法。”
“如何解救?”
“固本培元。这普通的药石可能无法治疗,需内外并济!草民可以为大王炼制出治疗这种隐疾的丹药,但所需珍稀的材料不可计数,而且,先前草民没有治疗过似大王这般的病例,能否真的治疗,还是一个未知数。”
对于秦王荡来说,有希望就好!
“先生,需要什么材料你只管开口,只要寡人找得到,就一定都送给你。”
“善。”
秦王荡总觉得眼前的这个长桑君处处透着诡异,但是哪里诡异,他又谈不上来。与长桑君简单地交谈了一会儿,秦王荡便命人妥善安排他的住处,以国士之礼相待。
接着,秦王荡又命人将青鸟传到成都,在府衙召见青鸟与张若,共谋大事。
“青鸟,寡人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青鸟淡淡的道:“我只是秦国治下的一介草民,大王有命,吩咐便是。”
看来青鸟对于秦王荡暗算他们山人一事,迄今仍旧耿耿于怀。
秦王荡讪讪地笑道:“青鸟,跟随你下山的那些山人当中,有不少人都是有怨言的吧?”
“怨气是有的。怎么,难道大王连山人们发一下牢骚都不行吗?”
“这倒不是。寡人想过了,山人骤然下山,可能不适应新的环境,也可能排斥秦国的官吏,故而寡人打算设立护山人校尉部,以护山人中郎将管之!你,便是我大秦第一任护山人中郎将!”
闻言,青鸟眼中不禁泛着一丝精光:“当真?”
“君无戏言。”秦王荡含笑道:“青鸟,你可别小看这护山人中郎将的官职,此乃军政并治之官,俸禄秩中二千石,相当于一地郡守!”
“与张若大人平起平坐的大官?”
青鸟的脸上难以掩饰喜色,而在一侧的张若心里是叫苦不迭的。
原本陈庄杀蜀侯,蜀侯国秦王荡取消之后,他这个蜀郡守才算是名正言顺的封疆大吏,没成想,现在秦王荡又搞出一个什么护山人中郎将的官职,明显是让其与自己对立,互为钳制。
其实张若也不感到奇怪。
巴蜀之地对于秦国的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得蜀望楚,有了蜀地的天然地理优势,秦国可以随时出兵进攻楚国,立于不败之地。
再加上蜀地土地肥沃,得天独厚的自然条件,能让蜀地迅速发展起来,进可攻,退可守,可以作为秦国的后方大粮仓,也能作为秦国进攻楚地的前哨站。
为发展巴蜀之地,秦国付出了这么多的代价,打死秦王荡都不放心让张若在蜀地一家独大的。
野心这种东西很容易滋生,现在张若可能对秦国忠心耿耿,但是谁知道时日一久,再加上张若在蜀地的极高都威望,他一旦反叛,只需要堵塞金牛道,秦军就很难进入蜀地平乱。
“官职上你与张若平起平坐,但是你这个护山人中郎将,是要配合张若这个蜀郡守的,归其节制。官府有何政令,你都要协助。”
“臣遵命!”青鸟答应道。
给了山人这么一个甜枣,山人应该能安心在蜀地生活,不会作乱了。
秦王荡又道:“青鸟,你这个护山人中郎将,责任重大。蜀地的山人不少,不止你岷山一家,你上任之后,寡人希望你能劝说其他山人下山,但凡是其酋长,你都可以封赏,二千石以下的文武官吏,你都可以自行任命,不过要报备到郡衙。张若同意之后,此任命才能生效。”
“诺!”
青鸟就知道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似秦王荡这般功利的君主,怎么可能不深谋远虑。这不,封了青鸟一个护山人中郎将的官职,便迫不及待地命她负责招安其他山人了。
“还有一件事。青鸟,你不想自己的山人中郎将的职务,只是一个虚衔吧?寡人知道,山人常年生活于深山老林之中,体格精壮,善于攀爬,动若脱兔,十分擅长山地作战。故而寡人欲征召五千山人青壮,并为新军,号‘无当飞军’,归你调度,一应经费,由国库直接承担。关于训练事宜,届时寡人会派遣一位大将前来训练无当飞军的,希望你能好好配合他。”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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