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大娘不是凶手,那谁才是害死我娘亲的凶手?”一直深种的猜测被推翻,江锦言慌乱的问道。
“你应该心的是二夫人。”阿凌郑重的嘱咐道。
江锦言被这个事实吓到了,不敢相信的望着钱多多,企图得到否定的答案,只可惜,钱多多叹口气,轻轻的点零头。
“为何?”江锦言失魂落魄的喃喃道,不敢相信对自己温柔,照顾周到的二娘是杀害娘亲的凶手,是出于愧疚还是酝酿的另一场阴谋,原以为不得爹宠爱的二娘才是最该令人怜惜的,现在看来,自己却是最可怜的。
“你出了这个院子还是那个温润如玉的二少爷,不要让凶手起疑,也不要让你爹担忧你。我会让你和三夫人见上一面的。”钱多多扶住江锦言的肩膀,安慰的道。
呆愣了些许,江锦言扬起笑脸,怀着苦涩心酸点点头。
时间总是在人们不经意间无情的流走,模糊了本想牵挂一世的脸颊,纠缠着仇恨的藤蔓,吹散了多情的愁绪,却永远也挽留不了它坚定前行的脚步。
戌时一刻华灯初上,整个江府笼罩在无数的烛火光晕中,使冰冷的屋檐显得柔和,虽不上夜如白昼,但是比起寻常人家,却是一个在,一个在地。丫鬟厮们忙碌的身影穿梭在庭院走廊处,为即将开始的晚宴做着最后的准备。
阿凌无需找人询问,便轻易的在竹苑找到了独自发呆的钱多多。
钱多多此刻正斜坐在石凳上,手托腮望着满池的荷花兀自出神。池水在月光的照射下,细细的波纹泛起银白色的光,使得一池的水更显生机。夜色下的荷花没有了白日的娇艳欲滴,反而收敛了光华,只待明日的朝阳施予希望的指引。
拾步而上,每一步都刻意放缓了步调,减轻了踩在木板上的力度。怕惊动了沉思的人,扰了她的思绪。
“走得怎么跟梁上君子似的。”钱多多放下手臂,转过身笑眯眯地道。
“我是怕打扰你的思索,所以才放轻了脚步,钱大人,你枉费我一片苦心。”阿凌诉苦似的委屈模样,蹭到钱多多的身边坐下,伸手轻轻搭在她的手背上。
这么大的人还学孩子撒娇,或许正因他具有绝美的容貌,所以撒起娇来显得很自然,且很容易让人着了他的道,从而轻信他的话。钱多多不为所动,默默收回手,“我看不见得啊,凌公子。”上辈子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了谢宁,现在怎么也没办法匀出哪怕一点点来给别人了。
阿凌的手很温暖,神奇得能平静内心的涟漪,仿佛再困扰的事,有他在都能解决。也因为这个举动往往会让自己心跳紊乱,从未有过的悸动,不明所以,只知道失控得不若自己,于是下意识的主动推却。
“可是我每次看到多多,就会忍不住碰你的手嘛,你的手又暖又软,摸起来很舒服。”阿凌凑到钱多多面前,笑得春光灿烂,势要把伸手不打笑脸人这句话的精髓发挥得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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