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向着黑曜和琉璃去的反方向走去,这里完全一个颜色,看的整个人审美疲劳,眼睛着实难受,好在阿宁的狐狸鼻子也还算灵,寻着不同的味道走,总会有发现。空气里零零碎碎的气味信息,虽然零散,但是只要吸入鼻腔就能获得很清晰的味道信息,可以判断,这味道是前不久留下的,至多不会超过三日。
气味零零散散的,估计是被布阵的人打散的,阿宁想,自己的记忆能确定是自己放的,能够说明自己当时和布阵的人关系不错,至少不能说差,一个合作关系是没跑了。现在又搞出两个或者更多个阵眼来为难自己,难道是这失去记忆的期间决裂了?
阿宁跟着零散的气味进了一条狭窄的通道,通道窄的只能容本就瘦的没啥肉的阿宁弯腰扶墙通过,但是这绿光一点都没受影响,这里除了自己脚下有影子,其他的东西好像都是透明的,一点阴影都不曾看见,这完美到极致的白色阵法,要不是这绿光,把它挖到外边去建立一个小洞天福地,自己拿个凳子坐门口收费,估计也能吸引不少神界的人来,说不定还能在这小赚一笔丰盈一下自己妖界的大库房……
阿宁思绪飞到了天外,脚步一顿,两只小东西的味道也浓厚了好多,接收到黑曜和琉璃发来的信号了,两只小东西的尾巴扑腾扑腾的拍打着印记,肉打肉的声音好像就在耳边,这频率不同的二重奏,听的阿宁耳膜发疼。
眯着眼适应了片刻,再稍微抬起头,发现自己走到了通道出口,又是一个大厅,黑曜和琉璃围着中间立着的水晶柱子来回的跑,还不忘拍尾巴通知阿宁。
果然……这鬼地方还可以隔绝别的阵法的法术效用,是自己大意了。
“别拍了……我耳朵都要坏了……”阿宁从袖中飞出一卷纱巾长带,卷起两只小东西扔进怀里。
阿宁用手指头在水晶柱子上来回敲敲打打,这柱子整个都一个回响,看来得把它拆下来才能恢复原样了,这布阵的人也是简单粗暴,直接把这个做成一个柱子顶着这个厅取代了原来的承重的柱子,这一拆,整个厅立马得碎,也不知道是阵破的快,还是洞塌的快……
阿宁捏着发梢垂着的珠子,思考片刻,就把袖中的纱带往自己进来那个窄小洞窟甩去,顺着洞窟进去缠上了一个东西,刚扯一下,好像不稳,再试探着扯了两下,好像稳住了。阿宁这才用另一只手,放出数十条破阵灵石针,打到水晶柱子身上,水晶柱子顿时化作一团柔光飞到阿宁放针的手上,化作一块晶石。
同时阿宁快速收起自己的纱带,让自己往纱带绑着的地方去,刚进通道大厅就碎成了一块块砸了下来……
“果然……”
被纱带牵着顺着通道飞了好一会,不慎被晶石侵入导致暂时昏迷的阿宁被这无眼的纱带牵引着在窄小的洞壁里撞的身上青青紫紫的,好多地方还蹭破了皮。
终于顺着破纱带出了通道,阿宁还在昏迷中直接被惯性甩到了莫须有身上。
阿宁这一飞,倒是直接出了阵,没人告诉她直接从任何一个通道进去大厅再往回走都是出阵,他也想不到纱带直接绑住了在镜湖到处捞阿宁的莫须有。
莫须有咬着牙狠狠地对岸边摸着鼻子笑的尴尬的神皇说道,“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说完他便抱着阿宁气冲冲的离开了皇宫。
神皇无奈的耸了耸肩,看着远去的背影,“是你自己笨,什么一个时辰不出阵就会淹死在湖里,也就你这对阵法一窍不通的傻小子才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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