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决的风波过去,时刻一到,众人便开始收拾行李准备赶路。
“小子,你以为赢了方行,就安然无恙了?”望着陆长明忙碌的身影,厉风笑冷笑连连。
他已经决定,找个机会避开金玉花,亲自出手教训陆长明。
几年前发生的那件事,造成了刻苦铭心的仇恨已然扭曲了他的心智,恨不得屠尽天下所有的权贵子弟。
“你在这干什么?”张峥见他干站在这里,也不帮忙干活,心情本就不好的他更是不快,阴声道。
厉风笑闻声侧过身子,略微踌躇,想到张峥之前的神情,便小声开口:“我准备亲自动手收拾那个小子!”
“你?”张峥闻言不禁蹙眉,上下打量他一番,不悦道:“你一个近三十岁的武师亲自出手去对付一个十三四岁的学徒?你既然有脸出手,以后可别与人说是我烈酒镖局内的成员!”
他这番话,已然是以镖头的口吻说出。不过即便他对陆长明再怎么不爽,身为明面上的副镖头,也是要顾忌脸面的。
“嘿嘿!”厉风笑不以为然,反而嘿嘿一笑:“我当然不会太明显,而是会以指导的身份与他切磋,在这种情况下,一不小心失手,也情有可原嘛!”
说到最后,他轻轻抚摸脸上触目惊心的疤痕,眼中闪烁着骇人的仇恨光芒。
“这样啊......”张峥眼皮微沉,有些意动,摸着下巴不知在想些什么。
片刻之后,他又假惺惺地说:“他毕竟只是一个孩子,是否太过?”
“嘿嘿!”厉风笑笑了笑,不再言语,对方这种态度明显就是默许了。
很快,在晨光初照下,车队再次启程。
太虚老头趁陆长明不注意,又缓缓施加了负重术。
路上依然很平静,车队在中午时经过一个村庄,镖客们买了一些新鲜蔬菜水果大快朵颐后,继续赶路。
到了天色黄昏之时,一如既往,车队开始安营扎寨,一切看上去与之前没任何区别。
陆长明稍稍休息片刻,便起身开始练习。经过这几日的不懈锻炼,以及太虚老头的灵力灌溉,他的身体从外表上看不出变化,实际上强壮了不少。
在第一天赶路之后,他整个人直接就瘫在地上近半个时辰,不可同日而语。
一旁的杨二娘笑着说道:“长明少爷,您真是一为天才,短短几日时间,体力变化便如此之大,或许在过上几年,您就能成为一名天才灵士!”
陆长明笑了笑,心下也略感诧异:“杨二娘说得没错,我的身体素质的确增长得太快了,用夸张来形容亦不为过,难道是这个世界的特殊因素?”
他前世又不是没锻炼过,体能哪能增长得这般迅速?否则,他早就成为马拉松冠军,名扬全球了,也不会在一家小公司内当咸鱼了......
想不出所以然来,陆长明便直接将之抛于脑后,反正这是好事,没必要纠结。
他在营地外面随便找了个地方练习,才开始不到一刻钟,就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厉风笑笑嘻嘻地握着木质长刀,还未走近便开口:“尊贵的长明少爷,见了您今日的刀法,小人崇拜不已,恳请您能用刀法指点一下我这个卑微的贱民!”
说到‘贱民’二字,他语气特重,脸色亦陡然变得阴沉如水。
陆长明止住身子,以为他是来为方行出头,毫不畏惧道:“你竟敢主动攻击官府中人?暂不论你是否活腻了,单说烈酒镖局的规矩,我便认为金玉花有权将你赶出镖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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