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血。”南轻炎回答。
“鸡血有什么用?为什么我不知道它可以加到我的药里面?”玉非白满脸的不信,要是有用,为什么以前大巫祝不用?
云迟接道:“因为以前是大巫祝给殿下施针配药,不是我。”
大巫祝也不会说为了缓解少主一时的痛处去杀一个人。
“那错花你是去杀鸡了啊。”玉非白从水池中坐直身子,揉了揉眉心。
“是的。”南轻炎点头。
“殿下,今晚你还不能离开水池。”云迟按住玉非白的肩,再将他按回到水池内。
那头抹过何首乌根汁水成的黑发在水池中掉了色,原先的淡金色发丝在水中散开,形成一张如蛛丝的网。
“我知道了,云迟大人你是不是要陪我在水里呆一夜呢。”玉非白仰面躺在水中,闭眸,做出一副睡觉的姿态。
“殿下你睡吧,玄镜他们出去了,我和云迟大人在这里守着。”南轻炎坐在静室中的书桌前静静地翻阅一边的竹简书籍。
以前少主殿下总是喜欢在南疆禁地中的水牢里面躲新月,他们四个护法守在外面,每月基本都是如此。
在陌生的宫殿里面,燕明月彻夜难眠。寝宫很大,里面还很高端奢华大气,床比她在南疆的软许多,寝殿内还点着熏香,中原人似乎离不开熏香,哪都有这东西。
前些天在宫里住了几日,本想寿宴结束了就可以和御钦哥哥回去了,结果还是要留在这里,御钦哥哥还头都不会的走了。
一整夜,小公主都在想,她在御钦哥哥心里到底是什么样的呢?不会像别人所看到的这样,对自己就像对亲妹妹一样吧?记得,她和御钦哥哥,可没有一丝血缘关系啊,而且他对自己来说,从来都不是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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