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主,你怎么就没能理解他的话呢?他有喜欢的人,你就不想想,那个人会不会是你呢。”南轻炎语气依旧冷淡。
毕竟,这也算是自己的妹妹,将少主呢,算是他的钦定妹夫吧。
“我......御钦哥哥他喜欢的人,应该是那种很漂亮的姑娘啊。”燕明月端庄清秀的脸庞泛上红晕,心跳有些快。
“先不说这个,他喜欢谁找个好的时机你自己问他便是。话说,你知道你的御钦哥哥大名吗?”南轻炎收起手中的书卷,面色看似有些凝重。
燕明月摇头,对此她还真不知道,差不多在十年前第一次看到御钦哥哥,他说:“你以后叫我御钦哥哥就好。”
所以,这个称呼她便叫了十年。
“你们说什么呢?”随着年轻清澈的男声传来,玉非白怀里抱着一条浑身泛着金光的鱼从门口跳进来,迈着欢快的步伐走过近。
他胸口处衣衫有些松垮,露出白皙干净的皮肤以及坚朗且不夸张的胸肌,那一身碧衣大片都被打湿了贴了身上,一看就是跑到东宫那喂养锦鲤的池子里去捞鱼了。
不过在他那白净的胸口上,左侧靠近心脏的部位有一点艳丽的红,像是女子点在胳膊上的一点朱砂一般。
心头朱砂痣,这是燕明月头一次看到,御钦哥哥胸口还有一点朱砂,在他身上衬得极为明艳妖美。
“你捞我的锦鲤干嘛?这一条可是价值五百两银子呢。”南轻炎脸色有些暗沉。
“这就是传说中的锦鲤啊?难怪金光灿灿的,在水里让我一眼就瞧见它了。”
那条可怜的锦鲤还在玉非白怀里垂死挣扎,奈何并没有什么用。
在南疆到处都是沙子,石头和不长叶子的树,也就圣池那里有水,不过里面并没有鱼。
“御钦哥哥,这条鱼很贵哎,你要怎么对它啊?”看着玉非白怀里的那条鱼头朝天看似生无可恋的锦鲤,燕明月不禁为它感到叹息。
“烤了吧,五百两银子一条的鱼,肯定不一般。”
那条可怜的鱼,看起来已经窒息而亡了。
“你还真是不客气啊,锦鲤是从小拿朱砂养的,肉质据说很是鲜嫩,但是朱砂吃多了对肝肾不好。”南轻炎正面对着书架又找出另外一卷竹简来看,对玉非白提醒道。
“我还以为是用金子养的呢,走吧丫头,烤鱼去,不打扰你太子哥哥学习了,有什么话,和我说。”玉非白叫唤着,从锥圆形的窗户口翻出去。
“你等等,我帮你烤鱼,你来学。”南轻炎放下书卷走到玉非白身边抓出他怀里的锦鲤,“不是说想当个官玩玩吗?再过些时日科举就要开考了,凭实力考一个来。”
“我什么时候说了我要考?”他前几天是说过类似的话,那天晚上,他说为了报答,给个官位坐来玩玩挺不错。
“做官当然要考,不过我跟你有承诺在先,满足你一个小小的需求,你去参选,科举是由我负责,我会让你过的。”南轻炎提着那条价格不凡的锦鲤跳出窗,“小妹,你跟你御钦哥哥打下手吧,让他把书架上的书全看完。”
这声小妹叫的自然是燕明月,她并不知道科举是什么,听上去,这是用来选官的,就像在南疆,那些大户人家选妻妾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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