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后,玉非白才意识到他这文章是古往今来最差的,所谓优秀,并不是在赞扬他,而是在反面嘲讽......
“喂,我写的明明那么好,不是吗?”玉非白推了推南轻炎的胳膊。
“是啊,错字还挺多,谈理想,你居然扯童年经历,还身升官发财,思绪都飘到天上去了。”在往回走的路上,南轻炎硬是给他讲了一路的文学常识。
玉非白可以说是真的不学无术之辈,从小就没什么学习天赋,人又不勤奋。
当初,他的爹爹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他却接了句早起的虫儿被鸟吃,以作为不勤奋学习的理由,惹得爹爹一阵揍。
可惜,他的爹爹还没教他认识更多的字就走了。
“城边山上舞法天女祠接连七日发生命案了,死者皆为年轻貌美女子,城中的夫人小姐们最近还望勿到天女祠中祈拜!”永安城街头,身穿官服衙门巡服的人手上提着铜锣边敲边叫喊道。
街道上的百姓们议论纷纷,这七日,三户人家正值二八年华的姑娘深夜独自前往天女祠,像是被吸干了精血,死相极为渗人。
起初还因为魏国公府刚遭灭门,还并未多关注这等小事,接连七日每天一起,日日清晨都有一具妙龄少女的尸体从那里被运来衙门才叫城中百姓们感觉到恐慌。
“许是这舞法天女受多年香火供养,成妖精了,要吃那些年轻小姑娘们的灵魂来供自己提升修为!”一卖包子的老翁对街道上往来买包子的客人们闲聊道。
“我看就是这样吧,天女祠,一般都是女子过去烧香祭拜,基本无男子,那地方,我们经过白天都觉得阴气重的很!”一人说道。
“咱们永安城可是南国王都,听闻偏远地带有妖魔作祟,怎么连王都也有呢?这颜太子回来,把皇宫里头的太后娘娘气病了,才几天魏国公府又被灭门,现在天女祠又出现妖魔,会不会跟这太子有关?”
街头一众人交头接耳,小声交谈此事,最后竟引到了南轻炎身上,传着传着,又提到曾经沈国公一族和沈皇后的事,最后得出的结论便是:当今太子南轻炎是个祸星。
“舞法天女祠夺命案?太子殿下,你怎么看?”听闻此事,玉非白直接绕开刚开南轻炎讲了一路的话题。
“连环夺命,若不是妖魔肆意妄为的话就是有人借着那地方做这害人的事。”南轻炎面无表情地回答。
“颜太子啊,你听到他们说这事是你带来的了没有?”玉非白往南轻炎身边靠近了些,压低声音问道。
两个身材高挑气度不凡的年轻男子在街头这样一逛,还真算是引人瞩目,南轻炎脸上带着一张简朴的面具遮挡住那清俊冷艳的容颜。
玉非白依旧摇着那天下一绝折扇,偏长的刘海显得有些不羁,遮住一大半张脸,看上去风流纨绔,颇有那青楼酒馆常客风采。
“听到了,你见过鬼或者是妖怪吗?”南轻炎若有所思地问道。
“在南疆呆了这些年,南疆圣池底下压着不少呢,不过我可不知道它们长什么样,算是没见过吧。不知颜太子可曾见过?”玉非白理解性地看了南轻炎一眼。
“我也没有见过,不如今晚去抓来见见?”
“正有此意!”
可能是好奇心趋势,南轻炎竟然想去探个究竟,希望别是人在作怪就好,不然就很无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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