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位官员府邸的后门边上,玉非白一只脚踩在台阶上筛个不停,一手扶腰,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颇有守株待兔之势。
南轻炎在一边足足有半丈高的墙上坐着,看着玉非白用自己的身体做这种不入流的姿势,笑而不语。
毕竟这几天,已经习惯了。
来蹲人的,他们两个与官府官兵们皆为一身黑色夜行服,还用黑布遮了脸。
夜黑风高时,又鬼鬼祟祟的潜伏在别人家周围,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才是来行凶的。
“你说,他们今晚会不会不来了?你都写了帖子,还来大理寺上任了,再蠢的人也该知道这几天不能动手吧,而且陷害你也没多大用。”
玉非白从站在后门口到蹲坐在门槛上,双手抱膝盖。
“我那皇叔自然不蠢,现在必定抱着一副隔岸观火的心思。倒是这几位大人们,废了我的太子之位可是他们的主要目的,再等等,总有一两家今晚会有点动静。”
南轻炎也是搞不懂,身为臣子,干涉那么多皇族之事做甚,这可是极容易招来杀身之祸的,更是拿自己的项上人头在赌。
赌自己支持的皇子能否登上帝位,若登上了,第一种便是朝中功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第二种则是被过河拆桥,落得个家破人亡之地。
若是败了,那新任君主,自然是不会放过他们。
就用他南轻炎来说,不提以后,现在他就不会说放过这些人。
不过他的那位皇叔啊,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要是当了皇帝,必定是一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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