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什么事来找我?”玉非白站在离南澈五米远处,态度谦卑的问。
按规矩来说,南澈是个王爷,辈分比南轻炎大,但南轻炎是太子,一国储君,不必向他鞠躬行礼什么的。
“皇侄昨夜又干了什么?今日早朝,你不在,那礼部尚书大人说晚上家中有刺客要行凶,受惊了,推了早朝。”南澈把玩着手中茶杯的盖子,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玉非白挠了挠头,故作不解的说:“皇叔来,是为了追究我没去上朝,还是调查那礼部尚书家给放火险些遇害的事的啊?”
“听闻现任大理寺卿是你的好友,皇兄很是重视这位大人,这事由大理寺来查。
不过皇侄,你杀害多名朝廷命官,于情于理都不可容。”
南澈抿了一口茶,将茶杯丢到一边,“皇侄你是自己去请罪,以求皇兄废除储君之位,还是本王押解你去?”
玉非白坐到主坐以下用来招待宾客,议事的椅子上,托腮沉思了片刻,语速极快的开口。
“皇叔,做事要将凭证,这锅可不能乱甩啊,栽赃嫁祸,才是天理不容呢!
还有,那几家,不是皇叔你的人杀的吗?好像,是那个叫花倾城的帮你的吧?”
这里还有数名南澈身边的侍从,皆为他的亲信之人。听闻此言,他们神色微变。
“她的名字你都知道了,不过又能怎样?在永安,本王捏死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朝野之上,任由你嚣张,还怕本王拿不下你?”
南澈眼中带着轻蔑的笑意,在他眼里,南轻炎也只是那个没什么用现在仗着有南疆那混小子撑腰的废物。
“你绝对是我见过最嚣张跋扈的人了,在别人的地盘,说着恐吓主人的话。”玉非白一个冷漠至极的眼神,给南澈把刚才那狂傲的气焰压下去了大半。
“不敢当,且不提后面那话,前头那句,本王又怎及十一皇侄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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