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听完君狸说的话后,似乎是不甚在意,只点了点头换了个姿势躺下。
那把椅子似乎是专为他偷懒设计好了的,几乎便抵得上一张软塌了。
容瑾躺下后,只用手枕着头,一派慵懒模样,君狸便揣测着他是想要送客了。
她也懒得自找没趣,便把手中的画,又抱得紧了些,就打算离开。
容瑾却突然淡淡地出声了:“坐。”
他只是很随意地瞥了眼,见君狸手忙脚乱地护着怀里那沉重的一卷卷画,嘴角扯出一抹笑来,却又很快隐去。
坐?坐哪里?
君狸愣了愣,四下看了看,这书房中却连个多余的物件都没有,显然平常少有人来。
“还站在那里干什么,”容瑾瞟了她一眼,淡淡地说道,“莫不是想坐在我身上,可又有些害臊了?”
君狸本就算得上是没脸没皮的人,心态好得很,鲜少有为什么事惦念多日的时候。
容瑾这一番话,却让她害臊起来,脸颊上立时就起了浅浅的红晕。
“才不是,你那小胳膊小腿的,怎能经得住我这一压?”
君狸赶紧辩解,只是声音却无端放大了些,听着却是让人认为她底气不足。
“过来吧。”
容瑾轻笑一声,并未同她计较,只是拍了拍身下的软塌。
君狸却莫名有了些,想要和他对着干的冲动,便道:“我过来做什么,要过来也是你过来!”
话音刚落,一条白练便朝君狸卷了过来,柔和有力地在她腰间缠绕了一圈。
下一刻,君狸就被容瑾抱了个满怀,手中的画卷也散落了一地。
“蠢丫头,笨手笨脚。”
容瑾见自己的画,就这样被七零八散地丢了一地,不由痛心疾首地说道。
君狸撇了撇嘴,却并不同她一般见识。
她方才侧过脸来,便看见容瑾那一脸的笑意,可见这人是有多口不对心了。
君狸毫不客气地在容瑾怀里躺下,扯了扯他的头发,说道:“你什么时候,同女仙一般,开始用起披帛来了?”
容瑾慢吞吞地将缠绕在君狸腰间的带子解开,举在半空中扬了扬,说道:“睁开你的眼睛,看仔细了!这是本帝的腰带。”
君狸听他这样一说,便仔细瞧了瞧。
她本来还没太在意的,不管是腰带还是软剑,于她都无甚太大关系。
只是
君狸看着容瑾慢悠悠地就要把腰带往他腰间系去,连忙一把抢过了,说道:“谁说是你的了,这条带子,我方才已经用过了,便是我的。”
容瑾眼看着,君狸把他的衣服带子给严密藏起来,却只笑笑。并未太在意。
他只看着君狸,说道:“此番留下你,不过是还有话要说。”
君狸点了点头,径自玩着容瑾的衣袖,却不吭声,只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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