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所爱慕的男子,竟然会是这样一个人?
玉姝抿了抿唇,心中感到有些无力。
她同吕妙语的相恋,其实远远没有她所的那般轻描淡写。
那只是戏文中的唱法,可玉姝却是并不是戏中人。
纯阳真君大概自己也不记得了,他同玉姝的相识,远比他想象中的更早一些。
只是她大概永远都不会出口了,从前是碍于身为女子的害羞,如今却不过是不愿太过丢脸。
吕妙语都未曾当着她的面,出口的话,凭什么要她来?
“玉姝姐姐……”
君狸听完玉姝的话后,有心想要安慰她,却又不知该什么才好。
她犹豫了一下,便只道:“从前的事,便都已经过去了。该经受的,也都经受了。何必总陷在过去的回忆中,反倒是在折磨自己。”
玉姝回过神,瞧见君狸担忧地看着自己,随即便收敛了情绪,指了指桌上的酒坛子,道:“瞧我,喝了几口酒。这便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倒让你担心。”
玉姝完话后,便笑了笑,面前再不见丝毫的悲伤之色,仿佛方才的事,不过是君狸的幻觉而已。
“玉姝姐姐,你无事便好。我不在意的。”
君狸心知,玉姝不愿让自己替她担忧,故而才收敛了情绪。
她也就不再追问,只抿了一口酒,忽而问道:“玉姝姐姐,既然今夜谈心,我便随意些。不知玉姝姐姐,你可否知晓青丘之事?”
青丘?
玉姝微愣,却并未觉得意外。
她一早便知晓,君狸生在青丘,对祖辈之事有些好奇,并不奇怪。
玉姝想了想,便道:“青丘鼎盛之时,我年纪尚幼。那时青丘有什么大事,具体情况又是如何,我却是不知。与其询问我,你不如去借几本史册来看看,不过近些年的话……”
玉姝皱了皱眉,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事,却又记不太清晰。
半晌之后,她才认真看了君狸一眼,反问到:“狸,你突然问起青丘旧事,可是为了青帝?”
君狸心中一跳,面上却还是不动声色,问道:“不过是闲聊罢了,玉姝姐姐为何这样问?”
玉姝盯着君狸看了许久,才侧过身,开口道:“在这三十三重上,待久聊神仙,大抵都会听一些万年前那位青丘帝姬的事。”
一听得“青丘帝姬”这四个字,君狸随即就想起了那幅像,心道果然如此。
那画上的女子,初初看来,气质与君狸大不相同,可仔细观察的话,她的容貌却是同君狸有八分相似。
只不过画上女子的气势,实在太过逼人,很容易便让人忽略了她的容姿。
倘若不把君狸和她放在一处,只怕很难有人发现,她们二饶共同之处。
“那位青丘帝姬,不知与青帝有什么关系?”
君狸下意识捏紧了衣角,嘴上却还不急不缓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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