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方羽并没有告诉司靖琛这是她向皇帝建议的经济文化入侵的战略。
不过听到任务完成的悦耳声音,方羽还是乐得抱着司靖琛吃了不少豆腐,并且欣赏了一番纯情少年脸红的画面。
另一方面据说兵部尚书王大人保管虎符不力,现在已经革职在家闲置,王大人一党的官员也不知道是不是得到了什么信号,一个个乖巧的如同鹌鹑似的。
太后倒是想搞事,但是除了王安石这个队友就没别人了,她的弟弟路将军是个不折不扣的皇帝党,儿子安宁王也老老实实呆在封地没有动作。
所以她老人家看起来动作挺大,其实屁用没有。
当然,这是在旁边嗑边瓜子边给自己讲这事的人的原话。
“这等大逆不道的话你也说得出口?”方羽嫌弃地往边上挪了挪,小心不让一旁讲到兴奋的人喷出的口水溅到自己身上。
“我也只是在前辈这里才讲的,再说我现在为陛下做事,谁会动我?”胡良舒舒服服地倚在榻上,丝毫没有主人家坐凳子,他躺在榻上的羞愧感,甚至还给方羽抛了个媚眼,“而且我可是为了你才会又被太后打了板子,你都不心疼我!”
“你看看你躺的是谁的榻再说!”
要不是看在这人刚被打了板子的份上,她也不会让出自己收拾的软乎乎的榻给这人。
而……
“难道不是为了把你那个弟控哥哥拉入皇帝党才用的苦肉计吗?而且明明有那么多理由,是你非要拿我当幌子,我还没找你要说法呢,你倒埋怨上我了。”方羽睁着死鱼眼说道,“要是太后因此找上我怎么办?”
“啊哈哈哈哈,不可能那么寸的……不会的……应该。”
可是事情就是这么寸!
方羽看着来穿太后让她进宫的口谕的内侍,只想掐死胡良那个不靠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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