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羽同司靖琛从皇后宫中出来，并没有回到原先的院子中，而是直接去了祭坛，对外的是皇后夜晚梦有所感，要为先皇后祈福，只是宫中事务繁忙便派两位宫女代替她去。

这听起来很是荒谬，哪有让宫女代替皇后去为先皇后祈福的，但是这却和宫中所传的现在这位皇后厌恶先皇后的传言相符合，所以也就没有人去不识相的去祭坛找麻烦，这也让方羽和司靖琛的行动方便了不少。

这祭坛同样在皇宫中的衣角，但是与之前的那个住新进宫女的偏僻逼仄的院子相比，这祭坛可是大多了，足有两个皇后寝宫大的院子被围墙围起来，沿着围墙是一排低矮的房屋，这是打扫祭坛的宫人住的地方，正中间是一座同国师塔很像的九层高的塔楼，只是最上面一层并不是被遮挡起来而是一处平坦的石坛，站在此处同样可以俯视皇城各处，这也是国师每隔三个月的初一举行祭祀的地方，到时候百姓们会面向祭坛方向跪下祈求神明庇佑。

“还真是虔诚啊。”

方羽听完卓玛的讲解感叹道，毕竟在这个国家他们连面对父母君王都不会跪下，但是对这缥缈未知的神明却如茨虔诚，而且还真心的把国师当做神明的使者来对待。

等等！

如果森革是被神明送回来的话，在这里岂不是都不会被人怀疑，而且还会认为他是被神明庇佑的人，继承皇位就更加名正言顺了。

想到这她拉住卓玛：“皇后身边的宫女现在应当还没有把惠妃指示昆执掌把太子掳走这件事情宣扬出去吧。”

卓玛想了想：“现在应当还没有，如今应当是已经把惠妃看管了起来，毕竟哪怕皇帝现在病重昏迷不醒也要做做样子把这件事先要禀告皇帝，之后要等到明阖宫妃嫔向皇后请安时将此事明，之后才会是向外臣明这事。原本为了顾及皇家体面并不会把后宫妃子谋害太子的事情宣扬出去，但是皇后娘娘此举应当是为了将惠妃以及二皇子一举击破。而且……她应当也不在乎什么皇家体面。”

“……那就好，现在还来得及。”方羽沉思片刻道，“带我再去见一下皇后。”

“你要干什么？”司靖琛皱紧眉头，他现在对皇后这个女人很是忌惮，他知道一个痛失所爱的人会有多疯狂，而且比之方羽他知道得更多一些，他知道现在这个皇后和前皇后有着不清不楚又十分奇怪的关系，若是方羽的娘真的是前皇后，他害怕现在这个皇后看到方羽同她娘如出一辙的眼睛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但是现在他又不敢和方羽这些，因为他知道若是方羽知道了必定会找机会接近皇后查清楚事情的真相，所以只能含糊着暗示她，“皇后和先皇后的关系复杂，若那件事情是真的，让她见到你的……岂不是会让自己陷入危险之地。”

方羽舔舔唇，她自然是考虑过司靖琛的事情，之前她也打定主意不在皇后面前晃悠，但是现在她需要让皇后为了森革的皇位和她合作，她就必须要去搬出国师来和她谈条件。

“原本想的那些让森革证明身份的法子或多或少都有些牵强。”都是自己人，方羽也没有藏着掖着，“如今我倒是有个法子，月支上下对于神明的存在深信不疑，而且信奉的虔诚，若是在国师祭祀的时候让森革出现，并且是神明将太子送回，岂不是可以让森革之后的帝位之路走得更加顺畅。只是这位皇后同前皇后不和，所以我才要去见她并且想办法服她。”

“这……皇后同前皇后不和只是传言罢了，她们两位是闺中密友。”卓玛纳闷，“这些情报我都已经同宁王殿下了……”

卓玛话未完，但是方羽也知道是司靖琛将这些事情瞒了下来没有告诉她。

“咳，这里的有些事情太过于惊世骇俗，我怕会吓到你，所以就没有和你，你若是想知道我之后和你慢慢。”司靖琛轻咳一声解释道。

惊世骇俗？

还能有什么能惊世骇俗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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