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起惊鱼开始在林家的医堂帮忙抓药了。惊鱼倒很是兴奋开心,只是林舒尔又得开始无趣的生活了,因为上次的事,她还在被罚禁步,只要偶尔医堂有空惊鱼才去找舒尔。不过自从惊鱼开始在医堂帮忙,姜雁来医堂的次数更多了,没次都是以为林居岩带饭的借口来医堂骚扰林居岩,但是没次惊鱼也能吃到一些美味,这倒也不见得是件坏事。
每月的初三和二十七都是林居岩定的义诊日,为很多没钱看病的人看病抓药,虽然有些时候真的无力回天,但是能尽自己微薄的力量也算是对得起这身医术了。林居岩诊病开药,惊鱼抓药分药,两人合作得也十分有默契。惊鱼也在医堂学到了很多以前不知道的知识,还跟着林居岩学了些医术的皮毛。两人总在医堂同进同出,惊鱼不懂的地方也会去问居岩,居岩也渐渐的对这个单纯善良的惊鱼生出了些别样的感情。
这日一位老妪晕倒在医堂的门口,医堂的人连忙把老妪扶到医堂里面去,林居岩也帮忙诊脉照顾。说来也真是奇怪,林居岩为老妪把脉,发现脉象又也并无什么异常,但是摸老妪的额头又是滚烫,再看口舌又泛白,四肢又生有荨麻般的水痘。一时之间林居岩也不知如何诊断,只好将老妪带到一旁喂些汤药。
惊鱼也过来看了看,这老妪确实同寻常病人不同,她还发现这老妪的裤子居然是湿润的,而且还有异味。于是她叫人把老妪带到隔间去,又褪去老妪的裤子,一看才知老妪下半身早已溃烂,还大小便失禁。惊鱼又命人烧了些热水,准备为老妪清理洗浴一番,若是继续这般下去,定会感染加重病情。
洗漱完毕,惊鱼又一个一个水泡的挑破再用些草药研磨成粉敷在伤口上。林居岩也过来帮忙敷草药。待做完这些,居岩又为老妪把脉,这次居然能看出个端倪。之前的脉象并不是平稳,只是脉象太过虚弱,才如此。但是林居岩还是觉着这病十分稀奇罕见,还怀疑这病可能具有传染性,但是也无法妄下定论。老妪在二人的照顾下恢复了些生气,惊鱼又喂了她一些汤药。老妪开口说:“姑娘,真是谢谢你了!”
“没事,医者仁心,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惊鱼说
“大娘,你感觉好些了吗?”林居岩问道,“在下看你的病症好些并非寻常的病症,可有其他人和你有相同的症状?”
“不瞒先生你说,我来自镇边的村子,里面的人都出现了相同的病症,请了很多医师都无法诊断医治,我也是为了求医才从村子里出来的!”老妪说
“你们村子又是何时出现这病症的?”林居岩追问。
“大概半个月前,村子里来就有两户人家出现这种病症了!”老妪。
“果真如我所料,大娘你得这怕是一种未知的瘟疫吧!”林居岩沉沉到来。
林居岩连忙把惊鱼拉到一边,吩咐了另外两个人带上面纱再去照顾老妪。他又连忙给惊鱼把脉,看了下惊鱼的舌苔,和四肢并未出现相应症状,还是不反放心。
“惊鱼,这老妪得的应该是瘟疫,怕是极具传染性。你快回去洗漱一下,把全身衣物换尽。等下我会命人煎些预防的汤药给你送去。”林居岩嘱咐道。说完这些,他又连忙吩咐下人去多准备些棉纱面纱。
“怕是这病已经传入镇上了!”林居岩担忧道。
果不其然,几日来就医的人越来越多,症状也同老妪一样,更有病危者,呼吸加剧咳嗽不止,一时医堂人满为患,惊鱼也带上面纱来帮忙。连往日来的频繁的姜雁,这几日也见不到个人影,一时之间盛南镇人心惶惶。而医堂的铺位也完全不够用。
几日后,更是医堂的几个店员也患病了,而那为染病的老妪因为伤口的化脓感染高烧不退而亡。越来越多的人因为染病而横尸遍野。惊鱼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林居岩也很是着急,不停的翻阅医书,尝试草药研制,看在一个又一个病人的倒下,所有的努力缺没有一点进展。惊鱼也没闲着,每天都有新的病人来,又久病的人去世,这几日经历的生离死别已经让她悲伤不已。
林居岩也在不断的忙碌着想要早日找到治疗瘟疫的方法,奈何怎样治疗尝试都以失败告终。终于在翻到一本名叫难疾杂论的医书时,看到一个病症如这次瘟疫同出一辙,可是药方那页有些字缺模糊不清,只能凭着感觉来识别。而且里面的药材很多都是稀有的,他必须上盛南山区采摘,那些药方中模糊的药材还要多采集几味来尝试才行。
惊鱼便陪着林居岩上山,这下子问题又来了,大部分稀缺的在惊鱼的指引下都找到了,唯独这幼云芝缺寻不到。他们两人在山上分头四处寻找。惊鱼寻到了仙池附近,趁着林居岩不在的时候和啾咪小聚了一番。
“啾咪,镇里闹瘟疫了,你可知有没有什么良方可以医治呢?”惊鱼坐在池子边问道。
啾咪也化作人形陪着惊鱼坐着,:“人类的疾病我又怎会知道!”
“可是你会飞啊!你去过很多地方见过很多人啊!”惊鱼。
“去过很多地方见过很多人,也不是什么都知道,人类本就会生老病死,闹瘟疫也是常事,与我们又有何干?”啾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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