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不用了!老人家,你们贵姓啊?人瘟,的是下面的丧尸吧?”
这时,换老头儿话了:
“我姓姜,老伴儿姓黄。你要是马家其他人我们倒还记不住,不过要起马老大,呵呵呵,这十里八乡谁不知道啊!哈哈哈!”
马德彪有些不好意思地咳了咳,弄得颜玲疑惑不已。
姜老头儿指着楼下又道:
“这些家伙不是染了人瘟”么?前我起得晚了些,好家伙,一镇上的人都疯了,逮着人就咬就啃,还想砸我家超市!报警都没有用嗨,流年不利啊!”
姜老头儿感慨着,似乎对丧尸吃人这件事并不是太害怕。
黄老太太待他完插嘴道:
“哎哟对了,今儿早上我还看见蛤蟆和他媳妇儿在街上逛哩,老头子你快看看,它们都上哪儿去了?”
“还能上哪儿,他家俩口子自从染了人瘟,不是钻到哪个鸡笼捉鸡就是跟着几个二流子撵狗,跟得了狂犬病似的”
姜老头感叹着。
马德彪和颜玲听了半晌才明白,原来这两位老人一直以为镇上的人都得了病,怪不得不怎么害怕呢。
其实起来也怪不得两位老人不懂,这么大年纪了谁知道“丧尸”是什么东西,能往狂犬病上联系都算不错了。
马德彪想着,有些不好意思地:
“那个,两位老人家实在抱歉!街上的丧尸哦染了人瘟的人都被我给给杀了!”
姜老头儿一愣,他站起来趴到楼沿旁一看,果然没发现四处游荡的丧尸。
黄老太太也停下手中动作,略带吃惊地问道:
“你咋杀杀光它们的?它们砸我家超市门时,力量可大了。
你瞧我家对面那户,他昨还和媳妇在家跟我们老俩口聊,到晚上时门被砸破了,人就变了”
马德彪嘿嘿笑着,回道:
“我有我的办法,您两位就不用多想了。哦对了,您儿子女儿住在哪儿?现在城市里也有这种人瘟,被咬一口或抓破点皮就惨了!您和姜伯伯有什么打算,继续住在这里吗?”
这是他从上楼时就开始计划的点子。
泉山上虽然大,但上面一多半儿都是碎石,能种地栽苗的地方不多,而且泉眼也只有一处。
不马德彪自己,就算是在农村长大的媳妇儿佘晓婷,离开乡下多年以后,恐怕也不会下地种田种菜干农活了。
别看这事起来容易简单,真到了上手时候铁定一抹黑。
什么烧荒、泡种、翻地、点种、施肥、锄草的,马德彪一想起来就头疼。
可现在,现在就有两位现成的老宝贝老前辈在他眼前,如果能带他们一起上山落草,那后勤保障这块就不是问题了。
黄老太太应该挺精明的,从她几番语言试探便能得知。
她听完马德彪的话后,和姜老头儿对了下眼,叹气道:
“我们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就嫁到邻市了,现在电话也打不通,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姜老头马上接话道:
“儿女自有儿女命。她今年都四十八了吧?我们也都老了,想管都管不了了,听由命吧!”
马德彪听出点儿了意思,这分明就是向自己展露背景和心声啊,是该出手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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