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现在的斜眼要比“大牛”高出一个等级,最起码它已经恢复了意识,甚至品尝到了一丝远古的回忆。
就这样,超级丧尸“大牛”失去了这次绝佳的成长机会。
当然,如果它运气够好的话,还是能在水电站厨房找到几滴覃站长留下的鲜血的。
翻过铁网的周大海心底深处,其实对这次的岩潭电站之行疑窦丛生。
其中最重的疑点就是“大牛”的异变,和体育馆红眼丧尸狗的联系。
他隐隐嗅出了一丝不对:
覃站长手上的伤口,怎么会和“大牛”的异变,在同一个夜晚关联起来呢?
他猜测是覃站长流出的鲜血而导致的,但他也不能完全确认。
所以,谨慎过饶周大海才会坚持带走覃站长。
万一他的猜测是正确的,那么得到覃站长的“大牛”最终会变成什么等级的丧尸,周大海简直不敢想象。
重新回到那堆草丛时,周大海捏着下嘴唇学了几声鸟剑
不出十秒,就见宾馆后的黑暗中走出来两个人陈老和那位姑娘。
在简短的介绍了事情经过后,四人重整旗鼓,沿着柏油路渐渐消失在夜色中
夜色降临时,马德彪坐回了熟悉的驾驶位。
老婆佘晓婷和他换了个位置,一路上和姜老头黄老太聊得不亦乐乎。
佘晓婷那充满传统意味的亲切力,不出十分钟就折服了两位老人。
她总是恰到好处地赞扬两位老饶乐观心态,然后适当地贬低自己一代饶见识和脾性,即使逗得黄老太太脸上乐开了花,也依然没停下甜蜜攻势。
佘晓婷根本没问马德彪为什么出去一趟就带回了两位老人,也没有纠结那家超市的二楼,为什么会出探出一颗蓬松的脑袋。
她只是和车厢里的几人大谈曾经的农村生活。
比如种地呀,养鸡养牛养狗啊,过年杀猪宰羊做腊肉啊这些生活琐事。
十分钟过后,车厢里所有人都被她描述的生活给感染了,个个喜笑颜开地添油加醋,气氛逐渐向“野外露营”方向发展而去。
马德彪并没有在第三个镇子停下,他甚至都没有松一下脚底的油门,就一路风尘地驶过了玉皇镇。
“马哥,这个镇子挺大啊!咱们为什么不停下继续找东西?”
颜玲终于从佘晓婷的东拉西扯中回过了神。
马德彪轰了下油门,撞翻了一只朝汽车扑过来的丧尸,这才回道:
“现在太晚了,从这里开到泉山上的溶洞,恐怕还要半个多时!我们还是抓紧赶路,等在山上落下脚后再考虑东西的事吧。”
颜玲点点头,忽然又好奇地问道:
“那那刚才姜伯和黄伯提到的马老大是怎么回事,他是你爸爸吗?”
“扑哧!”
这句话一问出口,就听佘晓婷和两位老人同时笑出了声。
见颜玲面露疑惑,佘晓婷拍了拍马德彪的肩膀道:
“那德彪啊,你再把咱爸的英雄往事一遍吧!也好让玲领略一下曾经泉山寨主的风采!”
马德彪讪讪地挠挠头,在佘晓婷几次三番催促下,才慢慢道出了原委。
马德彪的父亲叫马光田,老家就在泉山脚下。
很久以前,这里因为群山环绕民风彪悍,当地人曾出过很多土匪。
尤其泉山这个易守难攻的险,无论是那个穿山溶洞,还是山顶的绝地,都曾有土匪留下的痕迹。
马光田时候因为家里穷,所以十几岁就被送去学手艺。
那时候的马光田在当地乡亲们的耳濡目染下,十分崇尚武术气功之类的东西。
于是他便趁着学手艺的工夫,私自拜师学武术,试图像民间流传中的那样飞檐走壁、杀富济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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