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海架着望远镜道:
“不像啊,它们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
到这里他猛地一顿,因为镜头里忽然闪过一点微弱的红光!
这红光他太熟悉了,果然有高级丧尸藏在尸群里。
刚才没发现高级丧尸,很可能是清洁船的角度问题,而现在他们距离大桥只有几十米了。
定了定神,周大海暂时没敢起锚,刚才的动静太诡异了,他生怕是高级丧尸的计谋,比如用来给水下丧尸定位什么的。
不过当镜头再三扫过桥下暗处后,他忽然发现了一个问题。
“嫂子,不对呀!这些丧尸不像在等我们,而而像是你看看!”
佘晓婷接过望远镜,同时也奇道:
“嗯,是挺奇怪的!如果伏击的话,它们站的位置根本没有遮挡,可不是伏击的话咦!!”
着,她忽然将望远镜横移到桥下的几根桥礅附近
“有人!桥礅下的水上有人!!”
桥礅下的确有人,而且是个浑身白肉的胖子。
月光洒下,河面腾起一片灰蒙蒙的薄雾,如轻纱蝉翼笼罩,透出一种朦胧神秘的美福
而在这副极美的画卷正中央,一个白花花的,露着肚皮和大腿的男人正傻逼似地靠在桥礅上。
这胖男人双手紧扣礅面的细石缝,背部紧贴桥礅使得啤酒肚挺得老高,所幸他皮肤颇为白皙,不然的话一般人还发现不了。
没错,这个傻逼就是白刚逃出酒店,然后又飞身跳河的马德彪。
马德彪跳下河后,就被水流带去了下游大桥方向。
而正当他打算上岸时,主街上的尸群和耳钉丧尸,还有丧尸狗都追到了河堤。
马德彪没办法,只得脱下裤子准备来个横渡长河。
可无奈的是,为了打桥礅,修桥时往往要在附近深挖泥沙。
所以造成这片水域的流速格外快,快到他只游到一半就被水底暗流给卷了进去。
当时马德彪就笑了,苦笑!
咱没让丧尸咬死,反倒被水给淹死了这不是开玩笑么。
或许老就喜欢跟他开玩笑,被卷得晕头转身的马德彪幸载撞在了桥礅上!
耳钉丧尸当然尝试过驱尸下河,但桥下的流水实在太急了,任它派出多少丧尸,统统都像蚂蚁似地被冲了个干净。
就这样,马德彪费尽了心思才爬到桥礅水面位置,隔着几十米水面和尸群玩起了深情对视,直到深夜。
此时,马德彪正抖着身子一边忍受寒意,一边朝桥头处的尸群扫视着。而他右手处则有道裂开的砖缝,刚才那块石头就是他的杰作。
马德彪当然没发现清洁船上的人
就是周大海和老婆佘晓婷,近视的他只能依稀判断出几十米开外有一坨漆黑物事。
至于那是船还是别的什么,他根本就没管,抠下石头就砸了过去试探。
“那是德彪!!真是德彪!!哈哈哈!”
忽然,清洁船上响起一道极为兴奋地女声。
下一刻,清洁船就启动了,轰鸣的发动机惊得马德彪差点儿又栽进河里。
一分钟后,在河堤尸群和耳钉丧尸的怒目注视下,马德彪狂喜地跳进靠过来的清洁船。
随后,一阵爽朗欢快的笑声响彻河面。
“哈哈哈!!你们这些白痴,咱彪爷赤手空拳照样能耍得你们团团转!咋样,有本事就下来追我呀?啊哈哈哈哈!”
马德彪嚣张狂笑,他一手揽过喜极而泣的佘晓婷,另一手拍着如见神饶周大海,得意无比。
可这时嗖!!
一道弧形箭光像长了眼睛似的,从河堤处闪电射出,正中马德彪肩头!
“德彪!!!”
“彪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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