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眼中闪过一抹惊色,随即有些犹豫起来。
并不是他们顾忌什么战友之情,下不去手。
而是一旦出手,则代表了他们和“中心基地”的决裂。
基地从上到下都实行司令的强压政策,权力高度集中。
这就造成了利大于弊的老套局面:
权力高度集中的优势显而易见,从整体的统一性,到命令执行的速率,都能达到一个令人满意的地步
弊端也很明显,如执行命令的质量、面对新环境的适应能力、外出搜索时的工作态度等等。
长时间浸淫在权力中心的司令,绝不可能容忍任何反叛者的存在,对于他们这些叛变的反骨仔来说,以后一旦遭遇只有一个结果死!
马德彪见三人犹豫为难,遂叹息道:
“既然都不说话,那就和你们队长去做伴吧。唉,这可是你们逼我的!”
说着,他将步枪抬起瞄准,作势就要开枪。
“唔别别!”
其中一个男人终于反应过来,拼命挣扎着喊道。
马德彪上前解开他嘴上的胶带,后者马上开口了:
“我愿意纳投名状,千万别开枪!”
马德彪看了看他额头渗出的细汗,轻笑着替他抹了一把道:
“好!别害怕,瞧你这一头汗,小心着凉哦。”
那男人见他走近自己的同时,手中步枪依然瞄着自己的脑袋,不禁越发害怕。
片刻后,捆住身上的绳子一松,那男人才发觉自己脸上湿漉漉的全是汗,不由得暗自侥幸。
马德彪回到原位,从腰间抽出把匕首扔在他面前,阴沉道:
“去吧!不过我提醒你一句,一个人,只有一条命!”
男人心头一跳,思索着俯身捡起匕首。
在他心目中,此时的马德彪和基地司令,简直像一个模子印出来的翻版。
狠辣,刁钻,暴虐。
活生生一个土匪头子的戾气面孔,偏偏前一秒他脸上还挂着微笑,提醒自己“小心着凉”。
这种大起大落,血腥中又带着一丝微笑的威胁直击他心脏,让他生不出一丁点儿反抗情绪。
另外两名正磕头的队员见到他捡起匕首,马上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直愣愣地瞪着他,口中“唔唔”直嚷。
“别唔了!”
马德彪轻声道,“我劝你们省些精神力气,准备专心忍受接下来的痛苦。要知道,他可是第一刀。”
握着匕首的男人仿佛被一道电流击中,心脏似乎都被扯歪了。
第一刀,言下之意自己还不能一刀把他们捅死?
这这种狠辣,恐怕连司令也不及吧!
但他没有选择,马德彪的枪口一直对准他,就连一旁看似轻松的周大海也将手指搭在扳机上。
男人缓缓走到跪着的队员身前,张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另两名队员吓得要死,一会儿冲他含糊的嚎叫,一会儿又给马德彪和李婉磕起了头,直磕得额头一片血红。
一旁的李婉好像有些不忍,偏过头去。
“纳报名状!”
蓦地,马德彪突然大喝一声。
这声暴喝仿佛是最后的催命符,激得那男人两眼瞬间通红,只见他握着匕首的右手高高扬起,又狠狠落下
匕首齐根没入其中一名队员的背部,痛得他仰头惨嚎,身体一歪就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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