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知道,你那个所谓的表弟,真是太嚣张了。”
“他欺负你?”
“反正你替我教训教训他。”
“那你倒是说说他怎么欺负你了?”
“其实也没有,我就是觉得他太渣了,他欺负周钰。”
“行了,你别无理取闹了,那是人家的事,跟你没关系,别打扰我办公。”
向榆关将陆春潮推书书房,然后坐下看义城烟草的材料。
最初开始调查时,事态不算严重,尚且不能拿下义城烟草的执行总裁,随着调查的深入,向榆关发现越来越多的内幕,越来越多的证据都指向某一位。
但是根据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并不能对那位造成什么实质损失,甚至连伤筋动骨都谈不上。
“看来需要家里人帮助了。”
向榆关随后拨了个电话,“爸,扯出徐的尾巴了,暂时这边人手不够,应付不来。”
“不日会有人前去助你。”
得到想要的答案,解决了一件大事,向榆关总算可以松口气了。
“也不知道小迷糊生气没,刚刚我好像态度有点不好。”
向榆关兴冲冲回到卧室,小迷糊已经睡了,本来想哄哄她,但是她既然睡着了,相必没什么大问题。
睡前,向榆关还有些不习惯,以前陆春潮总会在被子里和他嘀咕半天,现在她先睡了还有些不习惯。
躺了许久,总算是睡着了,可是迷迷糊糊中感觉陆春潮扯开了他的手,他以为陆春潮是去上厕所了,也没管,可是睡梦里,他习惯伸手去搂那软绵的腰肢,却落空了,一下被吓醒。
“陆春潮!”向榆关忙起身去找。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听起来像是淋浴。
“怎么半夜洗澡?”
向榆关又躺回床上,经过刚才的一吓,人是没有半点睡意了,于是便又在脑里思考起义城烟草的案子来。
直到向榆关再次有了睡意,浴室的水声依旧没有停止。
向榆关起身去敲浴室的门,问道:“老婆,怎么洗这么久还没好?”
回答他的依旧是哗哗的水声。
向榆关拧开浴室的门,看到的便是一副他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画面。
陆春潮披着长发,穿着白色漏肩的蕾丝睡衣,蹲坐在淋浴头下面,那双总是星星眼的眼睛紧紧闭着,长长的睫毛被淋湿了贴在眼睑上,任谁也想不到它以前翘起来有多勾人心,现在只觉得可怜,脸色苍白到几乎会以为她没了呼吸,头顶的冷水不断从她头顶往下浇。
向榆关再一次想起他上一次免责声明时的心情,似乎有些东西,无论他再这么强大,也挽回不了。
陆春潮教会他什么叫挫败感。
因为不知道他中途睡了多久,所以对陆春潮淋了多长时间的冷水不得而知,反正陆春潮身上摸起来没有一点温度,冷冰冰像是要逃离这世界。
大书记半夜飙车去医院,路上不知闯了多少红绿灯,反正起码驾照保不了了。
这才多长时间,不到两个月,向榆关已经在急诊室门口待了三次,他对医院已经从生理厌恶变成了心里厌恶。
可是医院却是挽回他爱人性命的地方。
他们半夜就从家里出来了,接近拂晓陆春潮才从急诊转移到病房,巧的是,病房还是上次那个,向榆关都已经对这个病房很熟悉了。
向榆关拿了凳子坐在陆春潮旁边,她的脸总算不像昨晚那样白得吓人,睫毛终于又长长的往上翘起。
以前水润多汁的嘴唇,现在有些干皱起皮,向榆关拿了棉签沾水给她滋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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