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发生上次的事后,向榆关一直在思考,自己是不是应该和陆春潮办一场盛大的婚礼,省的有些人眼拙看不懂形式。
看了一眼坐在客厅做衣服硬是不睡的陆春潮,就算是右手受伤了,人硬是用左手都戳得起劲,向榆关后悔得很。
“我看你是不想睡了,要不要给你换个更亮的一点的灯?”
陆春潮头也不抬道:“不用了,我觉得这个已经够亮了。”
向榆关:“……”
够亮了?真好!
果然自己不应该因为内心一点点的渴望就打破底线,就不应该放她学个劳什子裁缝。
向榆关走到电灯开关的地方,一言不一把把灯灭了。
“灯怎么黑了?停电了吗?桂园也会停电?”
向榆关不理她,借着卧室传来的微弱的光,避开她还没好全的手,抱着人就想往卧室去。
“你干什么?吓我一跳!”
过了一秒,陆春潮突然急声道:“心点,我衣服上有一根针。”
向榆关:“……”
事情就是那么巧,向榆关左手恰好按在那根针上,可是又不能黑灯瞎火就把陆春潮放回去,只能忍着回到卧室。
把人放下后,向榆关看向自己右手虎口下方,一根针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陆春潮也发现了,蹲坐在地毯上,用手托着向榆关的大手,带着哭声问道:“怎么办啊?疼不疼?”
向榆关不回答她,只是皱着眉。
“到底疼不疼?你怎么样?”
向榆关看快把人逼哭了,也不恶作剧了,“不疼,你给我吹吹就好。”
陆春潮轻轻锤了一下向榆关的大臂,“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
“真的不疼。”
确实不是很疼,只是比被抽血疼一点,向榆关用左手捏住针鼻儿,然后快速一拔。
那针插得不是很深,就一厘米不到,拔出来后只有一点点血,只是伤口周围有点红。
“要不要打破伤风疫苗?”
向榆关看她眼睛红红的,一脸懊恼,不忍心继续欺负她,把人拉起来坐在床上,道:“这根针也不生锈,伤口太,根本来不及感染破伤风杆菌,不用打疫苗,没事的。”
“那你疼不疼?”
“不疼。”
“你骗我!”
“那就一点点疼。”
“对不起,我以后晚上再也不学了。”
向榆关达到了目的,心里笑翻了,但是脸上不显,反而关心的问道:“这样你能跟得上老师的进度吗?”
“能,老师让练习的地方很少。”
其实向榆关早就知道老师不会布置多少作业,因为他提前交代过。
虽然不会感染破伤风,但是毕竟是个伤口,向榆关还是用碘伏擦了一下,陆春潮就像尾巴一样在他后面走来走去。
“你先去睡吧,平时这个时候,你不是早困了吗?”
陆春潮不假思索道:“我等你一起。”
“重点是老公现在要洗澡啊,你要帮我?”
陆春潮脸一下红了,磕磕碰碰道:“我困了,我先去睡了。”然后人快速逃离卫生间。
等向榆关洗完澡,意外的接到了阿东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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