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说我好看,现在又这副不屑一顾的模样到底是做给谁看的?江四月,有本事你就让觅欢凉像我一样对你好,否则,有胆量别回来找我。”现下流行的便是非主流,陆牵亮养了一个月的长发才出来见四月,没想到只因为自己说了句觅欢凉的不好,她竟然跟自己发脾气,越想越生气,这么多年对她的好还不及一个外人的半年,如果她不来跟自己道歉,就再也不理她了。陆牵亮暗发誓。
四月到了邮局,大厅里只有一个阿姨在打瞌睡,她轻声叫了一声:“阿姨。”
那阿姨被惊醒,瞬间没了困意,发起了脾气:“叫什么?取信件不会自己找?吵我做什么?”说完又漫不经心瞟了一眼四月,见她不过十一二岁的孩子,瞪了她一眼,便接着睡。
四月被凶出一身冷汗,只能自己去翻一堆信件,将近半个钟头,她看到了一张墨绿色信封上写着:白晨埃亲启。
她拿着信走到邮局门口的石阶上坐下来,小心翼翼的拆开封口,读到:“白晨埃,你好!我们经过慎重研讨,决定采纳你的建议,接下来会在我们的杂志上开一个你的专栏,相应的合约需要你仔细阅读,如果你是未成年人,还请你取得父母的允许,在他们的监护下,确认无误后和我们签订;为了表达我们的诚意,在收到你签好的合约后,我们将会寄出你的第一笔稿费。静待回音。”
四月坐在原地来来回回念了三遍信上的内容,展颜,生活仿佛燃起了一个大大的希望,如果她可以靠自己的稿费上学,那样母亲不会有那么大的压力,父亲也不会自怨自艾,她向往的,热爱的事情仿佛变得神圣了很多,这样想着,她的内心盛开出一朵朵花来。
终于又坐回了四方的教室里,四月铆足劲学习,可是陆牵亮却抽风了。
下课的时候陆牵亮对着教室后方的黑板打起乒乓球,李闪烁移动着越来越宽阔的身体靠近他,谁知他一个使劲,将乒乓球砸到了江四月的脑袋上,四月吃痛捂住脑袋。
早上出门时,陆牵亮便没有等在村口,四月竟不知他生了这么长时间的闷气。
“诶,陆牵亮你好像下手有点重,你去问问有没有砸伤?”许言熵感受到陆牵亮和四月之间的气氛紧张,可是陆牵亮根本不听劝。
“是啊,你看四月还捂着脑袋呢,眼睛坏了,可别把脑袋再砸傻了。”李闪烁从来都有一种本领,便是让所有人都希望他不要说话。
然而,他们越劝,陆牵亮越倔。
柳影从小卖部买了几本好看的本子刚进教室,便迎来陆牵亮不同寻常的亲近。
“柳影,我有道题不太会做,你教教我,放学我送你回家。”陆牵亮经过四月身边时,只用眼角余光斜睨了一眼。
“好啊。什么题不会?”
“看见没?现在陆牵亮也不想靠近江四月。”
“他们是不是吵架了?”
“我看不是,陆牵亮满脸都在传达两个字。”
“哪两个字?”
“厌恶。”邻座的几个女生窃窃私语,可是一番讨论都流进四月的耳朵里,那么的刺耳剜心。
陆牵亮等待四月的道歉,他想四月会来哄哄他,那他们还是好朋友,他还要做她的守护者。
可是陆牵亮啊,你到底还是不懂,像四月这样孤独的人,当你站在了她的对立面,哪怕只是一分钟,一秒,你都不可能成为她心心念念的人,,即使她会因为你舍弃她心痛到生出裂痕,你们也回不到从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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