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她哪里还有脸面面对四月和陆牵亮。
穆岩走过去疼惜地抚着她的背:“熙歌,你知道我俩之间不可能有爱情的,我爱上了那个女孩,我想娶她。”
熙歌猛然抬头,脸上挂着泪痕:“你爱谁不好偏偏要爱上那个柳影?爱她就要陪她去做那些丧尽天良的事吗?”
“什么叫丧尽天良?陆牵亮他老子真的没有一些见不得光的事?你什么都不懂,你不管不顾,张口就质问我,是谁供你吃喝?供你上学?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穆岩的心被柳影占领,竟然听不得半点她的不好。
“你如果真的要选择柳影,我们以后就恩断义绝。”穆熙歌一时气急,说出气话。
穆岩反手一巴掌甩在穆熙歌的脸上,熙歌震惊到瞳孔放大,穆岩亦惊讶自己竟然打了熙歌,从小妈妈要打熙歌,他都是挡在前面,像老鹰护小鸡一样护着熙歌,可是如今,他亲手打了她。
穆岩颤颤巍巍上前抱住穆熙歌:“对不起,哥错了,你原谅我。”穆熙歌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推开穆岩,可是输完液的她已经精疲力尽,根本挣脱不了穆岩的桎梏。
“熙歌,你听哥说,陆牵亮的爸爸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他常年卖假酒和烟,却收着正价的钱,你可记得两年前来我们家闹事带头的那个混混?他叫海子,本来也有完整的家庭,可是他的爸妈喝了陆牵亮爸爸卖的假酒,酒精中毒去世了,那年海子才十三岁,他只能流落街头,自己保护自己,现在他们虽然用了不正当的手段把陆牵亮爸爸送进去了,这也就是一报还一报,又有什么错呢?”穆岩一口气说完,怀里的穆熙歌也渐渐安静下来。
“熙歌,我并没有做错什么不是吗?”穆岩松开手,双手托起熙歌的脸,与她对视。
“那你在中间扮了什么角色?”
“我.......”穆岩这时候却吞吞吐吐起来。
熙歌转泪为笑,她的嘴角颤动:“怎么,你不为自己辩解吗?”
“我没有什么好辩解的。我把他们准备好的大麻偷偷放进陆牵亮爸爸的店里,然后打了110.你应该知道,大麻少量可以入药,可以缓解紧张,放松心情;但是,大量的大麻藏在他的店里,他能轻松脱罪吗?”穆岩话语间,眼神锋利。
熙歌一脸倔强,想象着事情之凶险,人心之恶毒。如果柳影真的爱穆岩,就不会让他去冒险,看来穆岩只是被当做成一颗棋子:“那你们从哪弄到的大麻?为什么又要关陆牵亮七天?”
“其中一个小混混家里是种大麻的,他趁家里不注意每天偷些出来。”穆岩娓娓道来,仿佛事不关己,“至于陆牵亮,你知道柳影是因为他和江四月才进了警察局,然后又经历了非人的心理治疗,她一边顶着爸妈的责骂,一边面对着转学,一边要应付心理医生,她恨陆牵亮,而我爱她,所以我要帮她,我把陆牵亮叫到店里,灌他酒,等他醉了再把他送到宾馆,然后柳影在宾馆等着,最后报警给他安一个强奸未遂的罪名。”
穆熙歌看见穆岩得意的笑容,穆岩一定是疯了:“穆岩,那你知道陆牵亮已经从牢里出来了吗?”
穆岩咻的一下离开床,不可置信地抓狂道:“怎么可能?”
“是啊,哥,你好好想想,柳影要是真想让陆牵亮坐牢,怎么可能会让他安然无恙走出来?穆岩,她的心是畸形的,她不懂得爱是什么,她不爱你,她只是利用你。”
穆岩突然掐住穆熙歌的脖子,将她狠狠按在床上,他的额间青筋爆起,面目变得狰狞:“不准你这么说,她爱我,她说过她爱我,只要我做好这件事,她就愿意跟我在一起。”
熙歌整张脸憋得通红,她张着嘴,想要呼吸,可是她连咳嗽都困难,她的眼泪顺着眼角滚出来,她抓着被子,手指发白。
四月和觅欢凉冲进病房的时候,四月完全被眼前的情景吓懵了,觅欢凉不由分说冲上去拉开穆岩,他将穆岩按在地上,穆岩拼命挣扎,这时候护士冲了进来,给穆岩打了镇静剂,房间里才恢复了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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