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死无对证了。”慕止修轻描淡写道。
“死了?”
这么一来,她猜测的线索就断了,不过,“那天伺候您沐浴的……”
慕止修抢答:“至始至终,只有小卓子一个人。”
“这怎么可能?”
尧夕鸽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伺候朕沐浴还得找帮手,除了你,整个皇宫还会有谁。”
慕止修放下手中的奏折,嘴角浮过一抹不经意察觉的弧度,“还是你以为,朕会纵容其他宫人如你一般无用?”
“……”
他在讽刺她是个废物?
尧夕鸽被怼得脑懵,臭冰块皇帝的“毒舌功夫”还挺厉害!
“血玉就挂在屏风上,离朕不到三丈远,若非朕小瞧了他,他又怎能在朕的眼皮底下盗走它。”
“那您是亲眼看见小卓子伸手拿走的?”
尧夕鸽看着他从上面走到她面前……
“怎么,你觉得朕在冤枉他?”他微微俯身,凝眸望她。
“有可能那个取衣服的太监支走了他,趁您不备就行窃,总之,您在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小卓子偷了血玉前,不能将他当犯人一样关押和虐待。”
她虽不懂宫规,但现代律法已赋予了她伸张正义的思想。
“实在不行,可以先将他放出来,再找个人监视他,直到您找到证据为止。”
无论如何,她都要救小卓子。
“多此一举。”
慕止修站直身,居高临下地瞥着她,语气不容置疑的坚定。
“朕的话,便是证据。”
尧夕鸽怔了怔,忽然想起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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