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便是云妃的父亲,文辅相。
只见他又上前一步,与慕允邑并列而立。
“摄政王此番做法未免太过偏激,如今五国盛会在即,却因一桩小事就失了民心,岂不因小失大?”
慕允邑眯眼,这可是头一次,有人敢反驳他。
更令人吃惊的是,既文辅相后,接二连三有人出列反对,同时参了他一本。
说他仗势欺人的有,说他为王不仁的也有,说他强抢民女,欺压小官员的也不在少数,甚至还有敢参他欲要谋朝篡位的……
慕止修翻阅着朝臣们呈上来的奏折和联名信。
“砰——”
蓦地,他将奏折尽数拍在案桌上,不怒自威的神情望着殿下的臣子,最后幽冷的目光定在慕允邑身上……
“本王并未做过那些事,皇上岂能听信小人之言?!”
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慕允邑还没恍过神来,就又听见大殿外传来一声……
“摄政王有没有做过那些事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您在宫中安排内线,想要盗取皇上的血玉一事,如今证据确凿!”
说话的人,是寂邪。
同时被带进殿的,还有被五花大绑的尧夕鸽。
“皇上,盗玉之人已经抓到,正是不久前刚进宫的小鸽子!”
慕止修瞥向被丢在地上的尧夕鸽,蹙了蹙眉……
这厮对自己竟也下得去手。
蓬头垢面,满脸的血痕,身上的外衫也被撕扯地仿佛遭受过大劫大难般,简直不忍直视!
“王爷,王爷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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