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夕鸽想去扶他时,又及时住了手。
寂邪说的没错,小心祸从口出。
这次就当是给他一个教训,让他牢牢记住以后的言谈举止。
“司大哥,你怎么样了,快给我看看伤口。”
她走向司墨离,看他疼得厉害,应该伤得挺重。
“夕鸽,我无碍。”
司墨离捂着肩头的地方,强撑着要走,最后不得已靠在货架上。
透过他的指缝,尧夕鸽看到鲜血已经渗了出来,染红了他的指尖。
这样都能说无碍?
“你靠着别动,我去拿绷带。”
她借着去阁楼的时候,从储物空间里拿出之前用剩的医用品。
紧接着关上店门,毫不避讳地卷下他的衣袍,开始为他消毒包扎。
“夕鸽……你我……”
司墨离想说“男女授受不亲”,可又想到小时候他们本就是亲密无间的玩伴,便不再在乎。
尧夕鸽粗略地为他包扎伤口后,回头吩咐六号,“六号,你扶你家公子回客栈,再找个医……找个大夫给他开点药。”
“夕鸽……”
她欲要起身,却被司墨离拉住了手,他那双伤情的眼眸仿佛要将她的模样刻在骨子里,“你可是在避着我?还是你想起了什么?”
动不动拉她的小手,古代人也这么开放的?
尧夕鸽皱了皱细眉,很快抽回手,尴尬地笑了笑,“司大哥,刚才谢谢你替我解围,可我们应该还没到真的要以身相许的地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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