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彧时,你身上的血晶之力曾现世一次,各方势力围困西彧,慕允邑曾言母后知道血晶的下落,并在地上写出你的名字,为了保你安然,我不得不将你送至中彧。”
“……”
原来那天,慕允邑“临死”前在地上写的是她的名字?
至于东彧太后,她既然能知道尧夕歌的身份是中彧公主,必然也能猜到血晶有可能在她身上。
“送你来中彧前,我已命寂邪查清你的身份,你唯有在中彧皇宫才得以收敛身上的光芒,即便偶尔犯错,宫里尚且有人保你周全。”
当时他告诉她中彧皇宫才是最安全的地方,也暗指了这里有人能保护她,但他也没料到一个叶殇,竟害得她锒铛入狱。
“若我当初不放你回皇宫,叶殇便白救了,中彧亦会成为我慕止修的天罗地网。”
只有将她送回中彧,才可保所有人性命,但他大意的是,中彧王后自身难保,无法将她从死牢保出。
“整整一年,我曾想过救你出来,可天下未平,如何给你一个无忧无虑的太平盛世……”
“说得这么动听,不就一句话么,江山和我,你选择了前者。”
她冷笑一声。
而她心里也明白,站在一个君王的角度,江山只有一个,女人……呵呵,可以无数个。
所以他这么选择,她一点也不怪他。
要怪,就怪她自己不想嫁给这样的人。
她要嫁的男人,至少无论生死都不会弃她不顾。
看着她嘴角凝着的那抹冷意,慕止修深眸一黯,“是我侥幸以为,你有那个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空间,便能照顾好自己。”
说到这里,他手中的茶杯破裂,锋利的瓷器陷入他的手心,渗出触目惊心的血迹,
他心中有恨,有悔。
也知说再多,可能都无法挽回她。
“你以为的没错,我确实在牢中过得很好,半点委屈都没受着,也好在我在牢里沉淀了一年才想明白了一些事,看清楚了一些人。”
看着他不断渗血的手心,她心中有那么一瞬的触动。
他这么高傲的人,能低声下气地对她解释这些,其实她已经很自满了。
可心里的那关,或许永远也过不去。
“我也很感谢你到最后为了救我,请来太后作证,可惜,你证明的只是尧夕歌的身份,而不是我。”
她说完这句话,站了起身,作势要走,“说完了吧,说完了记得去找王上退婚。”
“夕鸽。”
他在身后叫住她,声音蓦然黯冷,“你就不怕,退婚之际便是我攻破中彧之时吗?”
“……”
呵,敢威胁她?
她回眸,第一次用居高临下的姿态瞥了他一眼,“你自便。”
“……”
身后,慕止修那双冰刃似的眸子陡然一怔。
他终究,还是失去了她……
尧夕鸽走后,擎宇走进了亭子,“主子,您和公主谈得如何了?”
“今夜子时,攻城。”
毫无温度的命令从他冰冷的齿缝间吐出。
擎宇愣了一下,这才领命,“属下遵命!”
“另外……”
擎宇正打算去部署,又听慕止修思虑后的话轻飘飘地落下,“给她备好马车,送她回南彧。”
“是……”
朕的爱妃是个聚宝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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