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睡过多少姑娘,开过多少次房,才是被骂浪荡也并不冤枉”
林琅听着爱情转移的伴奏,还有被隗轩改得很放荡直白的歌词。
一时很无语!
这家伙说好明天出货,今天晚上还拉了他出来一起吃饭。吃完饭还拉来唱。
还是只有两只并不算很相熟的公的。
还好,这家伙叫了七八个姑娘来,不然气氛估计会很尴尬。
姑娘们打扮得香气扑鼻。
不管真假,身材总算玲珑婀娜,面容总算姣好而且热情开放。
骰子玩得挺开心,喝酒嬉闹也不拘着,但林琅今晚是打算做柳下惠的。
他只想着隗轩叫那么多来,不知道今晚是打算睡几个,才会觉得这钱花得“也并不冤枉”。
一首带着放浪的变异爱情转移,被隗轩淡淡哀伤而深情的歌声中演绎得淋漓尽致。姑娘们很给面子鼓掌,还拥着上去敬酒。
毕竟,隗轩才是给钱的大爷。也不知道,姑娘们是看出来的,还是认出来了。
被姑娘们捧眉开眼笑的隗轩没忘了他:“林琅,你怎么不唱歌。来啊,点一首。”
林琅也不拒绝,一边选歌一边说:“说好了,我小时候只顾着长这张脸,音乐细胞一直发育不良。”
“知道你长得比我帅行了吧唱而已,又不是让你上台演唱,不就是图个开心。吼一吼,压力全消。”
林琅点好了。他也点了一首医生的歌。
“谁料你见松绑里又愿见面”
歌是好歌,是一首开心时能入耳,伤心时能入心的好歌。坏就坏在唱歌的人身上。
几乎是他开唱第一句,隗轩就有掩耳朵的冲动。
歌词是对了,但调子偏到火星是怎么回事。
隗轩只能用大笑掩饰自己耳朵遭的罪。
姑娘们见大爷笑了,自然也是凑趣笑花枝乱颤。还有两个争着在隗轩胸口滚着,笑得那个波荡漾。
笑的技术,就是那么高超。
“如一根丝牵引着拾荒之路”
别说是大笑,就算是嘲笑又如何?什么都能阻止林琅唱下去。
他从不会因为比人的眼光半途而废。
“难道爱本身可爱在于束缚,无奈你我牵过手,没绳索。”
隗轩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我的天啊。我从没想过会有人粤语唱的那么准,调子却跑那么远的。你练了多少次啊,就没人打你?”
林琅淡定如素,又点了一首:“兴致起来了,再唱一首。”
隗轩可愿意自己耳朵再受荼毒。连忙抓起另外一个麦:“这首我拿手。”
林琅笑着点头:“那一起唱!”
隗轩装作无所谓:“你唱最后一句?”他觉得林琅的喉咙就只适合唱最后那一句“啊”了。
肯定超有感!
林琅含笑说:“这首我也很喜欢唱。是我真正学会的第一首粤语歌。”语气却很坚定。
姑娘们跟着起哄了:“老板们合唱。”
“合唱!”
“合唱!”
隗轩邀林琅吃饭有唱本是有目的的。让耳朵受荼毒,总比他找借口提前离开
他妥协了:“你唱那一段?”
“反正我不会和。”
隗轩无奈:“好吧。开始了,你先唱。”
“有人问我,我就会讲,但是没人来”
隗轩楞了一下。
他没想到,破锣似的歌声,跑到南极的调子却让这首歌却显得更加沧桑。就好像是调子虽然跑南极了,却恰恰好落到了南极点。
这感觉有点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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