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一维好笑,“怎么,我身上有烟味儿?”
勖阳心咚咚咚敲鼓。
不敢往下接,这也没法接啊。
说啥呢?说我也没闻你是什么味儿啊?说只有汗味儿?怎么说都感觉是在,嗯,调情。
这话略暧昧,不经琢磨。
勖阳不是夏婷,做不到跟每个男的都哥亲弟热。她不敢言语,手指头也开始怂,颤颤巍巍把糖纸剥得狼牙狗啃,手一抖,得,糖掉了。
……好尴尬啊。
柯一维无语。又捏起一颗,亲自剥好了糖纸递给她。
勖阳自觉威严扫地,无颜见人,“谢谢。”
一身汗味儿的骆驼把糖盒盖好,放在她那边的座椅扶手上。
“你拿着吧,我不爱吃。”
勖阳怎能这么好意思,赶紧推辞道:“我回头再找你要。”
“你拿着吧,”骆驼很坚持,“我不咳嗽。”
……好嘞。
勖阳把小糖盒攥在手里,有意无意地拧着盒盖玩。旋开,拧紧。旋开,再拧紧。
这人挺有意思的。
不戒烟。不咳嗽。不爱吃。
——那请问您买它干啥?
“那个,你是不是给你女朋友买的?”勖阳含含糊糊地问,“我吃了是不是不太合适?”
柯一维把头往她这边歪了歪,纡尊降贵把耳朵凑过来,“什么?”
现场太吵了,他听不清。
勖阳摇摇头。算了吧,绿茶之嫌。
她随口敷衍,“这糖挺好吃的。”
“是吗,”柯一维把头正回去,未几,“你咳嗽太久了。”
“嗯?”
太近了。
太近也影响听觉。
“你咳嗽太久了,得去医院。”
勖阳又摇头,“去医院也是开药吃药,没用啊,老毛病了。”
柯一维小同学莫名端起范儿来,煞有介事地说她,“吃糖也没用,该吃药还是得吃药。”
勖阳忘了形,下意识跟他狡辩,“我吃糖,不吃药。”
柯一维虚张声势的气场难以为继,认命地坐好,“好好好,那你吃糖吧。”
勖阳嘴角一翘。心里有个小人儿得意洋洋地比了个耶。
可——不对啊。
她反应过来了。
刚刚自己是在对他撒娇吗?
那刚刚他是在听凭她撒娇吗?
他那语气好像还是在哄她?
excuse me????
勖阳,勖总,外刚内刚的钢铁直女大阳阳同学?
——这不还是在和那人、调、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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