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后面的剧情。
白的母亲被父亲杀掉后,他带着同村的人,准备将年幼的白也杀掉。
但是,精神受到无比冲击的白,彻底觉醒了血继限界的能力,反过来将自己的父亲和他带来的人,全部杀掉了。
这是一个悲剧。
彻头彻尾的悲剧。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白对自己彻底绝望,成了路边流浪的儿童,被桃木再不斩所收留。
“唉,既然来都来了,那还是去看看吧。”
面对这么一起彻头彻尾的悲剧,并且知道后续的发展,许成实在无法安定地坐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事情发生。
他一口将杯子里的茶喝干净,而后起身,朝着白的父亲离开的方向走去。
......
简洁干净的木屋之内。
一个妇人正祥和地躺在床褥之上熟睡。
丝毫未察觉即将到来的危险。
即便发觉了,她也万万想不到这致命的一击,会来自于身边最熟悉的丈夫。
男人站在屋子外面,像往常一样回家。
他的动作很轻,跟以往一样,向来体贴妻子的他在回家的时候不会发出太大的响声,以免打扰到劳累一天的妻子熟睡。
男人脚步轻轻地踏入了自己的房间,面色万分平静,比往日都要正常。
但是他是背着手进去的。
在那只背着的手上,藏着一把锋利的刀。
白的母亲面庞白皙素净,就跟白雪一样,白的相貌,至少有七成是遗传自母亲的。
因此才有如此素洁的相貌。
换做是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不会想到拥有如此美貌的妇人,会是拥有血继限界的怪物!
在这个国家之中,血继限界就是诅咒,是灾厄的源头,如同中世纪的女巫一样,一旦被发现,就要被处死。
即便是至亲也是一样。
男人的身影离妻子越来越近。
越是靠近,过往的一幕幕宛如烟云般漂浮在眼前。
恍惚之中,男人似乎又看到他初识妻子的那一幕,那纯洁如冰雪般的笑容,碧湖般澄澈的眼睛,又在他面前闪过了。
往昔,这些回忆都如美酒般令人沉醉。
而现在,这些回忆却如刀割一般,每向前一步,都在他的胸口上划过了一刀。
最后,男人的身体终于走到了床边,来到了妻子熟睡的脸庞上方。
不知何时,他的脸庞早已被泪水覆盖,一滴滴滑落。
他脸上的平静早已不复存在,狰狞而痛苦,扭曲的脸庞上,牙关已经咬出了血,那双拿着刀的手止不住地颤抖。
男人举起了刀。
最后的痛苦,似乎化作了悲愤的决然,对着妻子的胸口刺出最绝望的一刀。
鲜血喷涌,仿佛随着可笑又可悲的命运,随着模糊的视野远去。
在迷雾之中,男人再也克制不住心中的悲痛,放声痛哭。
“你……你在干什么?”
一道声音忽然击碎了周围悲痛的气氛。
男人眼前的迷雾散去,他忽然愣住。
只见他手中的刀,只是插在了空无一物的床板上,周围没有一滴献血,而他的妻子并没有死去,而是蜷曲在屋子另一边的角落,一脸震惊而畏惧地看着他。
“怎……怎么回事?我知道了,是你这个怪物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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