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茶?”君无眠重重的砸下茶杯,阴鸷的眼扫来,“苏久月,你是故意的。”
必定!
苏久月立刻乖巧,弯腰下来委屈的解释:“这边只有这种茶。”
“苦的也就罢了,还是臭的?远一点又没有闻到,这若非不故意,那本王真不知道还有什么是故意的!”君无眠气得咬牙。
这乃他喝过的,最难喝的茶!
没有之一!
“王爷,民女先前就同您说了,民女不怎么会泡茶,这地方的茶也就这般了,民女已经努力,只是做出的东西,不尽如人意,您生气了,但这并非民女的错啊。”苏久月为自己辩解。
“呵呵。”君无眠冷勾唇,“苏久月,任由着你的借口能编出花来,本王也断然不会相信!”
他手指外面:“去,拔草,一个人,把院子里所有的草都给拔了。”
苏久月扭头看向外面。
那杂草并非一点,是异常的多。这一个人去拔,怕是几日都做不好,这该死的君无眠果然够狠心!
不过,她苏久月要是会安生的做了,她这名字便是能倒过来写了!
当然,该挣扎就要挣扎,免得一点权益都没有,这日后只能更糟。
“王爷,民女真不是故意的,外面的杂草实在是太多了,民女要是去忙了,可就没有人贴身伺候您了。”
威胁他?君无眠冷嗤一声,不屑在黑眸中扫过:“苏久月,你想威胁本王,这功夫,还差得远呢!你在本王身边伺候,本王怎会安生?”
“既然您先前就知道了,又为什么用那个条件,非要民女过来呢?”苏久月瞬间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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