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言安点了点头,后知后觉地想:前世那桩惨案会不会和今日发生的事有关?仔细算算的话前世那桩惨案好像就发生在一个月后……
谢言安边思考边踏出了百匠所的门,章沉跟在他身旁,好奇地打量四周。谢言安原路返回,按照记忆来到了齐丐家。
他在站在篱笆墙外大喊:“齐丐,你在吗?”
一位老妇人慢悠悠地从齐丐家隔壁的稻草屋内踱步到谢言安面前,谢言安立在原地没动,有些好奇老妇人想干什么。
老妇人眯着眼抬头打量谢言安,过了半晌后她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到这里找齐丐?”
谢言安:“我叫岂曰无衣,我来这找齐丐是因为他布置给我的任务我已经完成了。对了,你是何人?”
老妇人:“我不过是一个平凡的老妇人罢了,每天种点菜,打发时间。不过齐丐拜托我在这等岂曰无衣,可惜他来得太慢了。”
她沉思了片刻,慢悠悠地说:“目前看来我要等的人应该就是你,但你要怎么证明你就是岂曰无衣?”
谢言安犹豫地说:“齐丐给过我一张纸,不知道那能不能当做证明。”
老妇人:“拿给我看看,我认得他的字迹。”话音刚落,她就发现谢言安警惕地往后退了一步。
谢言安:“你不知道我是不是你要等的人,我也不确定你是不是个好人。所以公平点,你也拿出点证据。”
老妇人啧了一声,身上冒出了一缕缕白烟。在她完全被白烟笼罩后,她的身体开始变化。
白烟渐渐消散,谢言安隐约间看到了个高大的身影。低沉地男声响起:“岂曰无衣,是我。这下你总该相信了吧?”
白烟消散后,河伯出现在了谢言安面前。谢言安看着眼前这个憔悴的人,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河伯摸了摸长满胡渣的下巴,惊讶地问:“你不会不记得我了吧?这才过去几天啊!”
谢言安:“我还记得你,你是河伯。不过正如你所说,这才过去了没几天,你怎么就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河伯愣了一瞬,笑着说:“我去我的法宝里呆了会儿,外界一天相当于法宝里的一年,所以就成现在这样了。”
谢言安:“我的意思是……”他说到一半就发现河伯露出了一抹苦涩的笑,出于本心,他没再说下去。
谢言安真正想知道的是河伯因为什么而变成这样,但现在看来,就算问了,河伯也不会说。
河伯盯着谢言安看了一会儿,突然冒出一句:“我的记忆里还是没有她。”
他突然冒出来的话让谢言安愣住了,别人可能会不明所以,但谢言安知道河伯这句话的意思。
谢言安:“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不管你记忆里有没有她,都没任何用处。”
河伯沉默了,脸上出现了迷茫的神色。他:“可齐丐告诉我那些记忆很重要,丢失那些记忆的我是不完整的。”
谢言安:“齐丐吗?可是就算你找回记忆,你也不一定能感同身受吧?到时候你看遗失的记忆,可能就像是在看别人的故事。”
“对了,你扮成老妇人是想要干什么?”
河伯叹了口气说:“正如我之前所说,按齐丐的话在这等你。”
“至于为什么扮成老妇人……是因为本来要在这等你的就是老妇人,不过她临时有事,所以我来顶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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