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安慰着,好了,别想了,万一到时候走火入魔,变傻了可怎么办?
真成了没人要。
叶揽想着棺材下面的玫瑰花粉,和张公主身上的泥点,感觉差了一些什么东西一般。
一直陷入自己的思想中,等到自己惊觉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凉风顺着那小小的缺口,吹了过来。炎潇已经走了。
叶揽定了定神,尝试在对着空气叫到“王氏。”
他看炎潇呼唤暗卫都是这样的。
哎,一个女人走了过来,“不知贺小姐有什么吩咐”
叶揽看着自己的“老朋友”,愣了一下,和之前见到的王氏,现在这个人和之前见到的没有一点相似。
看着眼前女子,袒露着肩膀,曼妙的身材被一层薄纱掩盖着。
绕是自己是个女子,也被眼前的场景震惊了,叶揽的话梗在喉咙中。
不可置信的问到“你是王氏?”
对啊,女子点着头,酥手捂住嘴,风情万种的笑着,不过我虽然叫王氏,但那个氏是史书的史。
“不知小娘子可记住了。”
此话一出,羞得叶揽满面通红,姐姐为何要打趣人,小娘子是用来称呼定亲之人。
“打趣吗?”王史一双眼睛眨巴着,怕是不见得,我家主子,可是对小娘子你情有独钟,否则怎会几次三番的出手相助。
像是被踩到尾巴一样的叶揽,炸着毛“这话,可莫要再说了,我与炎潇只能是兄妹,没有其他。”在心里也补了一句,就算有其他,也是仇人。
好了,好了,看着叶揽此时的表情,收起了打趣的话语,“小娘子,来找我,莫不是需要帮忙?”
“姐姐,这样,你过来”叶揽将头凑在他的耳边,这样,这样。
说完后,王史笑了笑,小娘子这计谋嘛真的是奸,不过嘛,姐姐我喜欢。
小姑娘记住了,我是醉春楼的老板,今后有需要,尽管过来。说完这句话后,王氏脚尖一点,便走了出去。
留下叶揽,平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的总是睡不着,总是感觉落了一些东西。
看来,只能让自己尽快出去,才能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这也是叶揽在牢中,第一次感觉到孤立无援。
到了第二天的时候
二爷才堪堪过来,他还是昨天的一身白衣,现在却多了一些褶皱。他看向牢里的叶揽,“小姑娘,你还有什么要辩解吗?”
“辩解?”叶揽摇了摇头,“二爷这话可就说的不对了,无错,为何要辩,岂不是让人怀疑我做贼心虚嘛。”
“你怀疑我来公主府动机不纯,就凭几根簪子,就断定我的罪,你们公主府都是这么断案的话,怕不是这世间又多了一批无辜冤死之人。”
二爷看着前面巧舌如簧的女娃子,没有多大的表情,“贺丫头,我劝你还是不要做一些无谓的挣扎了。”
来人,二爷拍了拍手,后面出现了2个暗卫,手中拿着的是自己前几天见过的认罪书。
“贺丫头,我劝你还是识相点。认清楚现在的形式。”
“认清楚吗?”叶揽清楚的知道,这几个人能无声无息的走到自己面前,内功一定在自己之上。
“真的要这样,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吗。”叶揽丝丝的看着二爷,手中慢慢的从腰后掏出了弯刀。
二爷掏出怀中的手帕,捂住了自己要咳嗽的嘴,反问道“还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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