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毕竟不久前她险些因为继母的构陷谋算失节于地痞流氓,而他也差一点死在了扬州回来的路上。相同的境遇就是能引发对自身命运的共鸣。
他和她何其相似,却又比她难上千分万分。毕竟继母继妹要压她风头,要她过得不如意,而他的兄弟手足要的是他一条命啊。
宋梨月的心一酸,轻轻地把头靠在他的胸膛上,希望给他一点力量和安慰。
他们是同样的人,不能把真实的自己暴露在寻常生活里。
宋梨月一直忌惮傅祁云,便是觉得猜不透这人,害怕他一步一步算计自己。
但推己及人,她不也是装出一副乖顺的面孔?
他们这样的人啊,露了怯叫人看穿自己,要把他们拉踩下来的人就要得意了。
所以不敢,也不能。
不知过了多久,沉默的夜风裹挟着哀伤与脆弱,在两人之间留下了惺惺相惜,也悄然种下暧昧的种子。
宋梨月松开手,脸上飞过一抹胭脂红色,身体也不似之前那样冰冷。
“时间不早了。”
“又是这句?每次都是这句。”
傅祁云有些不满,将她搂得更紧,但只片刻便也松开手,嘟囔了一句:“是不早了,我该送你回去了。”
宋梨月皱了皱眉头:“你送怕是不好,这怎么说得清呢?”
“你自己回去明夫人不责罚吗?灰头土脸地回去,怎么解释?”他上下打量宋梨月,原是干干净净一身藕青色的软烟罗裙,因为方才的一场打斗已沾上灰抽了线,皱成一团的裙摆上甚至破了一道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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