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找女儿来,还有别的事吗?”
宋梨月面色平淡,愤怒里裹挟着沉重的悲哀,是点了芯子却被一盆沙子扑灭的炮竹。
宋昊之道:“你整日闷在屋子里的性子要改改,不久后便是皇后娘娘请官家小姐进宫。我报了你的名字。”
他取出一张烫金硬纸红笺的邀请函,其上用正楷写着“宋梨月”三个字。
“想嫁给三皇子的人多了,你得要皇后念着你,才会在指婚时点你。”
宋梨月接过邀请函,准备作消极抵抗,无非是让皇后对她不喜,这不难。
“不过不用忧虑,皇后喜与不喜,我和三皇子都约定好了。你放宽心就可以。”
宋昊之说得十分理所当然,仿佛只需要说,得到的就应该是顺从的回应。
“父亲可问一句女儿愿不愿意?”一直低头的宋梨月终于停下研墨的动作,抬起头直视宋昊之。
东平侯宋昊之十分惊讶,挑起浓重的眉,反问:“你不愿意?”
“是,我不愿意。”宋梨月一字一顿地道。
“你怎么可能不愿意?”
宋昊之第一反应都不是被忤逆的愤怒,而是真真切切巨大的疑惑。他没有发作,只是想了想。
“难道你中意太子?”
宋梨月心道难道她活该命贱,永远只配捡宋云柔不要的?这回让她更恶心。
“也是,你久居后宅素来内向,不知也是情有可原。”东平侯宋昊之竟有些欣慰,不知争抢的大女儿也是个有野心的,“为父竟不知道你也有这样一颗心。”
他忽然开始欣赏起宋梨月,耐心地解释道:“月儿,你听父亲和你说。太子虽有虚名,但娘胎里带出来的病,治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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