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泽一听,连忙说道:“我保证不说出去,我保证。”
夏栀白了他一眼,“你的保证值几个钱?坏人会把坏人两个字子写在脸上吗?你在我眼里的信用值为零。我要是放了你,你这嘴巴一张一合,说什么可就是什么了。”
“那到底怎么样你们才能相信我?”男子无奈说道。
夏栀一个翻身,直接坐到了桌子上,红衣墨发,倾城倾国。“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男人的话怎么都不可信。”夏栀语重心长的说道。
“夏栀,我怎么觉得你好像被男人伤过似的,怎么对男的有这么大的偏见。”林诗音幽怨的说了一句。
夏栀回头,“你这叫不了解男人,你还年轻,听闻爱情,十有九悲,这世上最不可信的就是爱情了。”
“你这个样子好像讲国学的夫子。”
夏栀白了她一眼,推了推三泽,“一会儿把他衣服扒了,洗干净。”
“啊?”不光是林诗音,就连三泽也瞪大了眼睛。“你是要...”
“你脑子里都想什么呢?我的意思是说,把他洗干净了,剁馅,做包子吃。”
林诗音听她这么说,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忽然反应过来什么,“你要把他剁成馅?这可是比凌迟都残忍啊?”
夏栀突然换了一副严肃的表情,“林诗音,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没对你坦白。”
林诗音和夏栀呆了也有段时日了,这夏栀一撅屁股,林诗音就知道她要拉什么屎。
林诗音也严肃起来,“怎么了?什么事没对我坦白啊?”
“你没觉得奇怪吗?以前的我和现在的我你不觉得判若两人吗?”
林诗音是觉得她和以前不一样了,但只当她是在吓三泽,也没有多想,顺着她的话往下说:“是不一样了,以前我觉得你特别木讷,胆小。”
这话听在三泽耳朵里,却又是一个意思,他对于这夏家的大小姐也是有所耳闻,性格内向而又懦弱,和林诗音说的差不多,完全不是现在这个样子,而且现在的夏栀竟然会武功,可夏家没有一个人习武,莫非...
夏栀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嗯,那是因为我根本就不是夏栀,更为准确的说,我已经死了,现在的我只是一个鬼魂,因前世还有未了的心愿,所以阎王爷特许我多留了些时日。”
“啊?真的?”
“真的,我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现在对死也没有丝毫的恐惧,可如果有谁让我不高兴了,或是说了什么,我就算是再死一次也会让他死的比我还惨!”说着,夏栀的眼角有意无意的瞟过三泽。
三泽面上波澜不惊,许久,才淡淡开口:“您当我是三岁小孩呢?这样的谎话也会信?”
“信不信由你,不过我夏栀说道做到。”夏栀举着菜刀,轻轻吹了一口气,又用自己的袖子将菜刀又仔仔细细的擦了一遍。
“你放心,我对天发誓,如果我说什么或做什么对你们不利的事,一定会遭天打雷劈。”
“你舌头可真好看。”夏栀没头没脑的来了这么一句。
林诗音以为她是色迷心窍,叹了一口气,别过头去。
“我可以吻你吗?”夏栀说着。
“啊?”三泽张大了嘴巴,一脸不可思议。
突然,三泽的嘴里突然被塞进了什么东西,他刚想吐,却被夏栀一口茶给灌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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