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实话吧我的朋友,那个杂技团的表演没什么意思,我在帝都看到过更精彩更危险的,又一次一个家伙冒险和蝎尾狮互动,直接被撕成两瓣,场面太血腥了,居然妄图戏弄野兽。”
喔?里维斯不由得想起了地球上的马戏表演,人们从小掺杂着虐待的方法训练动物,让那些平常在野生环境里凶猛的野兽在观众面前表演,这个世界里动物种类繁多,危险程度可不是一个层次的,老练的猎手和精锐的士兵都不一定能降服它们。
对里维斯来说,他倒是可以用亲和的方法让动物们理解自己的要求,不过这样未免有些麻烦,自己暂时没有那么多功夫,以后有机会可以考虑一下。
又是几杯酒下肚,巴尼已经有些醉了,他揽着里维斯的肩膀,迫使松果不满的跳到了后者的腿上,然后醉醺醺的说着话。
“里维斯,我的新朋友,我喜欢你,你很有意思,以后有什么事就找我,你知道的,我巴尼……”
连这段话都没说完,巴尼就倒在了桌子上,“看来这家伙酒量不太行。”有着自然之力调息的里维斯想到。
他瞥了瞥眼睛,像这样充斥这佣兵和赏金猎人的酒馆鱼龙混杂,他已经见到一两个人有意无意的用眼神扫过穿着不凡的巴尼,只怕等里维斯一离开,他身上装钱币的小包要被人顺走。
里维斯可不知道巴尼住哪,他可不想麻烦的将醉倒的巴尼送到什么旅店里,于是随手翻出一粒种子,放在了巴尼的腰间。
付过自己的那一份钱后,里维斯便从马厩里叫出了黑马,一路走向自己在居民区的小屋,黑马这家伙吃了半天上等饲料,虽然与军队里战马专用饲料有区别,但是也让它不再胡言乱语了。
而正如里维斯所料,酒馆里一位带着骷髅头巾的家伙,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到了巴尼的酒桌,眼睛看着其他地方,手却悄悄的摸向腰间,他先前看到巴尼将钱包塞在这附近。
只不过下一刻他冷汗直流,因为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握”着他的手,难道是这有钱人醒了?可是巴尼纹丝不动,呼吸匀称和睡着了一模一样,头巾男猛地把手一拉,却看到了几根绿色枝条正缠着他的手,这可惊的他不轻。
他惊的直接站了起来,想摆脱这诡异的枝条,那枝条却越缠越紧,而且不断生长,将他的胳膊完全固定住。
头巾男更大的反应让周围的人都注意到了,虽然在座的各位都不一定是好人,说不定这种事情他们也做过,但是在这酒馆可不一样了,因为马上就会有好戏看了。
只见在吧台刚刚收好钱的酒馆老板之一,熔岩氏族的矮人鲍里斯将眼光注视过来,他那情绪激动就会变得通红的皮肤立马展现了出来。
“你这混蛋敢在我的酒馆干这种事情?”
今天又是在“该死的财宝”酒馆里的一天,又是看老板揍人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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