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梁惠凯下到井里,巷道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梁慧凯难为情地说道:“不好意思啊,来晚了。各位老哥,你们休息,剩下的活我全干了。”
梁惠凯平时干活不偷懒,大家都比较喜欢,所以偶尔来晚一次也没人计较。张大年调笑道:“小梁晚饭也没吃,是去见对象了?”
漂亮的小媳妇亲自给自己做了顿饭,虽然是别人的,梁惠凯也很高兴,开心地说:“哪有啊?中午你们非得让我喝酒,结果一觉睡到现在。以后不劝我喝酒了吧?再劝我喝酒,你们还得多干活。”
张大年说:“咱们过几天能不能在一起干活还不知道呢,就看四哥能不能扛得住了。”另一人说道:“无所谓,谁给钱给谁干,到那儿也能混口饭吃。再说平头哥来说不定更好呢,没人敢欺负咱们了。”
有人说:“拉倒吧,就平头哥那狠人,他若是挣不了钱你一分也拿不上。如果四哥不干了,我就到我一个哥们承包的矿上干去,反正到那儿也饿不死。”
梁惠凯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总之是没人关心四哥的前途。他也知道为什么平头哥一来,四哥就干不下去的原因了,工头和职工之间并不是一条心,那还怎么和平头哥斗?”
这一夜大家都谈论着这件事,干起活来也没多少劲头。漫长的一个夜班终于结束了,张大年说:“小梁昨天来的晚,你就负责和下一班交接吧,我们都走了。”梁惠凯说:“应该的,你们走吧。”
谁知等了二十多分钟,还没人来接班,梁惠凯心里不禁起疑,莫非平头哥找来了?越想越觉得可能,这还在这儿傻等着干什么?又一想,平头哥认识他,如果现在出去和平头哥走个照面儿,弄不好又得打一场,说不定自己以后就没法在这个地方立足了。
梁惠凯犹豫了一下,戴好口罩,压低安全帽就出去了。还没出井口,就听着外面吵吵嚷嚷,像是打起来了。联想到职工们说的话,若是平头哥来,肯定没人帮四哥,而昨天喝酒的时候自己信誓旦旦的说过要帮四哥的,大丈夫言而有信,怎么能退缩?
梁惠凯快步走到井口,往外一看,果然是六七个人围着两个人在群殴,旁边站着平头哥,一撮白毛是那么醒目!就听平头哥叫嚣着:“老四,再给你个机会,你是走还是不走?”四哥抱着头喊着:“你这缺德的玩意儿,有本事你把我打死。”平头哥冷笑一声,喊道:“接着打!”
不是说“社会平头哥,人狠话不多吗”?梁惠凯也不说话,像一头下山的猛虎冲了过去。平头哥看着一个人冲了过来,吃了一惊,惊疑不定地看着梁惠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梁惠凯已经冲到了跟前,一拳打在平头哥的胸上,把平头哥打的胸内翻滚,趔趄几步差点摔倒。
梁惠凯这招叫围魏救赵,也不管他人,就是不给平头哥还手的机会,接着一拳又上去了。平头哥有了准备却也躲闪不及,一拳又打在肩上。平头哥是个狠人,没想到遇到更狠的,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又被打中了。
平头哥趁机后退几步,想拉开距离好还手。却不想梁惠凯的攻击想连珠炮一般,飞起一脚踹在他的胸上,一脚把他踹出几米远。
平头哥害怕了,力量、速度对比太悬殊,这是真打不过!见梁惠凯又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说什么也不敢招架了,匆匆爬起来抱头鼠窜。
那边打四哥的那些人登时傻了,还有人敢太岁头上动土的?傻乎乎地看着俩人在院里跑来跑去。平头哥边跑边喊:“愣着干什么?赶紧截住他打。”这些人才反应过来,舍了四哥都朝梁惠凯冲来。
这时梁惠凯已经把平头哥逼到山根底下,也不理会别人怎么样,就是奔着平头哥一个人打。别人还没冲过来,平头哥就被梁惠开一脚踹在山坡上。一旦打起来,梁惠凯的狠劲又被激发了,把平头哥按到地上,左一巴掌右一巴掌,不停地扇在他的脸上,打得平头哥连喊的机会都没有。
这时听到四哥喊道:“小梁注意身后!”梁惠凯猛的站了起来,刚转过身来,一个人就冲了过来,一棍子砸在他的脑袋上,虽然脑袋上戴着安全帽,也震得他脑袋发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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