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事了?”代容紧张道。
“那个埋偶的人,很有可能就是老管家。”
“不是吧?”
代容惊得目瞪口呆,见苏清月转身往回走,她连忙起身跟上。
人命关天,两人虽然都很累,但这回跑起来,却是比来时更快!
当她们返回原地的时候,马车还在,人却是不见了。
地上留着一滩血迹,这是荒地,断断续续的,不好找人。
“人呢?”代容震惊道。
“肯定还在附近,阿容,你耳朵好使,能不能听听他们在什么地方?”苏清月说。
“唉呀,我都忘了!”
代容拍了下脑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侧耳倾听了会儿,突然一指西南方向。
“应该在那里,我听到那里有人说话,而且好像还有水声!”
“那就是河边!”
代容确认的没错,贺海成确实在河边。
方才他看到柏管家挥着斧头砍来,想要躲避,但却已经晚了。
将头偏开,只被对方砍在了肩膀上。
他登时清醒过来,本能抬脚踢在对方小腹上,把老管家踹出一米多远。
老管家已经快八十岁了,而贺海成则正当壮年,被他踹飞后便趴在地上,好半天都起不来。
贺海成心善,狠不下心与其纠缠。
再加上伤口一直流血,他便想尽回城包扎。
然而来时的马认得主人,任他如何抽打,它都站在那里不动。
贺海成心急如焚,便准备徒步回城。
柏管家见他要走,一咬牙,将怀中折叠的狼皮掏了出来。
这是三十年前,那位道长送给他的,也是除了布偶、纸人以外的最后一件法宝。
他送苏清月出来时,在门口得罪了林副官,也就等于得罪了厉少帅,这槐县怕是回不去了。
当年最落魄的时候,他被肖文景母亲收留。
现在,是时候回报了。
陶素香已经有了孩子,他不能再下手,所以只能将矛头对准贺海成。
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替妻儿报仇,然后将所有的责任揽下,自杀!
他打定主意,便把狼皮抖开,披在自己的后背上。
这张狼皮很柔薄,仿佛是纸做一样,但却更加柔韧结实。
当狼皮覆盖上人体,仿佛突然间有了生命,自行将其牢牢包裹住!
柏老管家感觉像是突然间有了支撑,他不仅能够顺利地站起来,而且身手和动作都异常敏捷,就好像是回到了年轻时候!
不,现在的他,比年轻时更加矫健强壮!
这个发现让他很兴奋,并且重新锁定了目标。
贺海成伤重,只顾抱着胳膊慌张前行,全然未察觉到身后的动静。
柏老管家纵身便扑过去,三丈远的距离,他只用了两下,眨眼间便到了贺海成近前。
他伸出手,对准贺海成的后背挠过去。
哧啦!衣衫划破了,五道血红的手指呈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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