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边话音还没落,河面上就已经被浓密的白雾给笼罩了。
原本下着大雨视野就不清晰,如今彻底看不到了,包括放在桥头的那两头猪。
哗哗哗!
这突如其来的突兀声响,让在场每个人都惊恐不已。
“动静这么大,该不会是决堤了吧?”
“怎么可能,要那样我们早被冲走啦。”
巨大的动静过去,河上逐渐平静下来。
雾气褪去,再看河里,好像跟方才也没什么不同。
有个眼尖的,瞥到了桥头上。
“你们看,猪不见了!”
“水位也下去了!这是哪儿又决堤了吧?”
大家伙儿七嘴八舌的议论着,有人见雨势稍减,连忙抬起担架往回赶。
“也不知道石桥那边怎么样了。”陈老爷担心地望着外面。
“尽人事,听天命吧。”苏清月说。
即便她能预测吉凶祸福,可是面对灾害时,依然束手无策。
“老爷,东西都送到了!也不知道究竟是决堤,还是怎么回事,水位很快就下降了一半!目前来看,应该不会漫出来,咱们可以放心了。”下人兴奋地回报。
“谢天谢地!”陈老爷抱拳对着天空拜。
“哥哥,把它喝了吧!”代容端了姜汤来。
“似乎有点儿烫,你先放在那里晾一下。”苏清月说。
“不行,你又想把它偷偷倒掉!上回在槐县就是,我说怎么拖了那么久,现在才想明白,您居然怕苦不肯吃药!”
“没有……真的就一回。”
“快点喝!”
对着代容那张凶巴巴的小脸,苏清月还真有点发悚。
再加上陈老爷就在旁边,她只好硬着头皮往下灌。
“苏先生真有办法,陈某人代表整个溪乡,谢谢您了!”
“厨房那边,劳您再杀两头猪,晚上再送到桥头上。”
陈老爷说了番感激的话,总算是暂时安心离去。
代容在旁边听了半天,这会儿早已满腹疑惑。
“姐姐,河水去哪儿了?当真是因为决堤流到了别处么?”她问。
“多半是被那头狮子喝了。”苏清月说。
“它肚子能装那么多水吗?”
“本来装不了,可是它嘴里衔着辟水珠,能吸收一部分,再加上肚子上有条裂缝,喝多少漏多少,把水位下降一半也不稀奇。”
“那些水,还有吃下去的猪和羊,都漏去哪儿了呢?”代容好奇地问。
“这估计只有它自己才知道吧。”苏清月说。
“小狮子既然能喝水,昨晚为什么不管,愣是让河流决了堤呢?”代容说。
“这就怪我了,本来昨天承诺过它回来就让人杀猪宰羊的,结果一忙就给忘了。”
“唉呀!这还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非得看到好处,才给人办事!”
代容在那里嘀嘀咕咕,苏清月却是又犯困了。
清流河的局面已经稳定,她这回睡的很踏实。
大雨下了三天,所有人都提心吊胆,唯恐河水会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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