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月主动认罪后,她们便被单独隔离开,吃住条件比大牢好很多,两人也算是因祸得福。
日子平平淡淡的过了五日,终于有人来提审。
“快点出来,孟大少要见你们!”狱警说。
“敢问孟大少是谁?”苏清月问。
“宁参领听说过么?孟大少就是他家姑爷!快点走吧,别让人等急了!”狱警说。
宁参领苏清月知道,他本名叫宁大江,为人狡猾诡诈,自私恶毒。
宁大江尤其喜欢结交外国人,恨不能扒了黄皮做白人,曾被厉辰风讽为慕洋犬。
正因为有外势力扶持,近两年他扩张的很快。
之前有消息说,张副都统新到了一批军火。
宁大江眼馋,却是有贼心没贼胆。
再加上张副都统官职比他高,手下兵多人广,他不敢轻举妄动。
军师帮忙出个主意,秦城少帅最近似乎在武器库上有所动作,想必是缺枪枝弹药。
他手狠胆大,虽说跑到秦城有了自己的地盘,可他父亲还是座大靠山。
倘若能跟他联手,就算张副都统猜到了,也不敢怎么样,这叫借势!
宁大江采取建议,立刻发送电报试探,却不想曾竟被严词拒绝,让他颜面扫地。
为了破除传闻和嫌疑,他决定改为拉拢讨好姓张的,主动请对方从自己地盘上经过。
张副教统欣然同意,却不想竟在犬齿山出了事!
军火被劫,护送的全部灭口,现场一把火烧的干干净净。
这事做得漂亮,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张副都统听说后,直接电话里开骂。
“是你信誓旦旦的保证说,自己地盘上绝对安全,结果呢?证明你在放屁!宁大江,半个月内,必须给我找到那批军火下落,否则我扒了你的皮!”
宁大江被喷的狗血淋头,连嘴也不敢还。
眼下情势比人强,得罪不起。
为了这件事,他急的几天都没睡觉。
孟析是他女婿,虽说没被重用过,燃眉之急却依然得来帮老丈人的忙。
见到苏清月,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两遍,饶有兴趣地开审。
与此同时,苏清月也在不动声色地观察他。
“你是什么人?”孟析问。
“回孟大少,我是个帮人看风水的阴阳先生。”苏清月说。
“是你抢了张副都统的那批军火么?”他尾音上挑,脸上明显写着不信。
“我只是想见您,所以才故意那么讲,请孟大少见谅。”苏清月说。
“你想见我做什么?”
“我想给您算一卦,希望孟大爷能高抬贵手,饶了我们的性命。”
孟析摸摸下巴,眼中兴趣渐浓。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坐下来,侧着身子,很放松的姿态。
“卦如果算的准,我可以考虑不治你的罪。”他说。
“孟大爷壬癸水生于冬季,这就是正得令之命格。日月角突起,眉中藏痣,倘若我没看错,您财运应该很好。”
“哦,怎么个好法?”
“逢赌必赢,遇钱必捡,逢玉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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