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是太子妃,但毕竟还没有正式成亲,太子祈福这等重要的事,她一同随去怕是不太合适。
檀渊却是安抚道:“你是太子妃,又是那黎民苍生中的一员,为民祈福,本就是分内之事,有何不妥?”
姜灼衣虽然不在人间常住,但也知道一些禁忌习俗,世人轻女,天家又重祭,她再不济也知道太子祈福这样严肃的场合,女眷是禁止入内的,檀渊还想带她一起,疯了么?
她可不想今天祈完福,明天就蹲牢子啊。
于是姜灼衣弱弱地抗争道:“霁为女眷,祖制恐......”
“阿霁,”檀渊握着她的手打断道,“你是我未过门的太子妃,是未来的皇后,亦是将要陪伴我一生的妻子,父皇不会不允的。”
姜灼衣心跳如雷,完败。
檀渊携着姜灼衣的手走进敬国寺主殿,殿内的主持见二人携手前来,先是一愣,随后朝着二人行了一礼,欣慰道:
“皇上当年身为太子时,亦是这般牵着皇后进来的,今见太子殿下与太子妃如此,仿佛能瞧到未来帝后琴瑟和鸣的样子,大越有福了。”
檀渊温和地点头,随后接过敬神香,站在主祭位,闭目,虔诚地念着祈福词。
姜灼衣也被发了一炷香,站在副祭位,她看了眼檀渊认真祈福的样子,又好奇地抬头看了眼面前巍峨肃穆的神像。
片刻后,她有种把香扔了的冲动。
啥?大越的护国神居然是穆琅那个蛤蟆精?
姜灼衣心里万分嫌弃,穆琅在别人心里是高高在上的天帝,在她心里就是一又懒又恶的蛤蟆精,整天不好好处理公务,就知道躲到她的天命府看话本子,被帝后发现了还栽赃给她。
无数次,她顶着帝后的河东狮吼,违心地说那些话本子是她从人间带回来自己看的,穆琅没有在她这里。
其实呢,穆琅就躲在屏风后面,一边看着话本子一边听她遭受帝后的暴风怒吼。
过后,还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威胁她要是敢把他偷懒看话本子的事告诉帝后,他就把她之前修习法术时偷懒的事告诉她师父温秋。
气得她恨不得把他给嚼了,却又无可奈何。
她与穆琅,一个师管严,一个妻管严,本来俩人凑一块偷懒,谁也不能说谁,结果穆琅这人阴险狡诈,把她的把柄拿捏得准准的,往往吃亏的都是她。
姜灼衣越想越气,有种想把穆琅神像给掀了的冲动。
她都不知道穆琅有啥好供奉的,就他天天那副懒散样,难道这些凡人还天真地以为他会有心思去庇护他们、满足他们的心愿?
还不如供着她,让她当护国神算了,她好歹还会管一下凡间的事,理一下自己的信徒。
虽然心里嫌弃,但面上功夫还是要做足,于是乎,姜灼衣不情不愿地上了香,对着穆琅的神像三叩九拜了一番。
明天就把那只臭蛤蟆精的庙给拆了,姜灼衣心里恶狠狠地想道,跟着檀渊一同离开了。
此时,正躲在天上某处看话本子还不惜翘了一个早会的穆琅忽然打了个喷嚏。
为啥有种背后凉飕飕的感觉?
不管了,今天到的本子可是他搜罗的精品,继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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