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我大叫了一声,冲上去一把将那个小孩推开。
“哐”的一声,在我的耳边响起了异常刺耳的声音。
被推倒的小孩最先哭了起来,我还听到有人大呼:“快停下!有人受伤了!”
疼,太疼了,我咬着牙忍住想要喊叫的冲动,脚上剧痛袭来,钢管伴着砸下来的巨大冲击力,将我的左脚踝死死地压制住。
我紧紧的闭起眼睛,头上的汗开始蹭蹭地冒了出来。
“哐当”的一声,脚踝上的沉重感减少,我睁开双眼,看到钢管已经被移走,眼前是一抹白色的身影。
“你别动。”眼前的人单膝跪地,低头查看我的脚,小心地替我解开脚上的米白色的凉鞋。
“邱先生!”一个护士向我们跑来。
“她受伤了,你快去拿冰块来!”
“好。”闻声赶来的护士又匆匆转身离去。
“很疼吧?”他说。
我点点头,又看了一眼自己的脚,肿得惨不忍睹,脚踝处股起一个大包。
“邱先生,冰块拿来了。”护士拿来了几袋冰块和急救箱。
“给我。”他接过护士递来的冰袋,敷在我的脚踝上。
“嘶!”我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脚那里有一片淤青不说,细嫩的皮肤被砸出口子,伤口上似乎还在不断沁血,冰块向上一敷,我疼得实在忍不住。
“邱先生,还是让我来吧。”护士想接过他手里的冰袋。
“不必。”他的话刚落音,我便听到方晴焦急的声音。
“诗音,你怎么样,还好吗?”
“方晴,我没事的,只是受了点小伤。”我刚说完,就被他当头浇下一盘冷水:“你的脚严重挫伤,可能还伴有轻微骨折,也许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下地走路。”
我听完只觉得内心焦灼,想要说点什么。当我望向他时,却正好和他四目相对。我们彼此离得非常近,我看着他的脸,才发现他是个长很好看的人,对视的瞬间,我觉得自己的大脑只剩下一片空白。
我察觉到自己的失神,连忙把视线错开,这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之前因为脚上的疼痛感而未有多加注意。而此刻同样是距离他咫尺之间,我竟不敢再多看他几眼。
“诗音?你叫乔诗音?”他突然说。
“对,你怎么知道?”我惊讶的问。
“今天听到院长提起有个新的志愿者要来,便想起来了。”他说完,又看着方晴,“就是你带来吧?”
“是。”方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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