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长卿也没有辜负她的期盼,在领着她继续往主厅走的路上,倒真的交代了这位友人的来历。
这位长相比寻常姑娘家还要娇艳几分的公子名唤司韶,乃当朝骠骑将军之嫡次子,性子跳脱,放荡不羁。
此人平日最喜上花楼喝酒,或与些江湖豪杰切磋武艺、甚至闯荡江湖,锄强扶弱什么的。
虽然日子过得混了些,却也没有真与那些纨绔子弟玩到一块,原因无他,只他现在的所作所为,每次回将军府便要受教育——动武的那种,其父兄便会亲自上阵,让他吃上一顿“藤条焖猪肉”,这“猪”自然就是司二公子了。
如今天下升平,骠骑将军也无仗可打,只挂了个职在京中,有的是时间教子。
偏偏经历了多番“男子混合双打”以后,司二公子依然故我,汪改不了吃那啥,甚至为了躲避家中父兄,常年不归,经常躲在各种友人的居所,太医墨长卿的府邸便是其中一个惨遭荼毒的地方。
要说二人的友谊,倒不如说是从司韶的死缠烂打开始的,也是某一次司韶与那些江湖朋友行侠仗义不慎受了伤,甚至几近昏倒,那些江湖朋友正要抬他去医馆找大夫。
当时实在是路途遥远,而刚好墨长卿路过,一个顺手救了他,还留了伤药。
毕竟墨长卿出自名医世家,又被选入太医院,医术自是没得说,用的药也是极有效的,因而从此便多了一个牛皮糖“朋友”。
墨长卿念在初至京城交个朋友倒也无妨,以后或许能行个方便也说不定。
没想到方便没有,麻烦倒是多了许多,司二公子不光自己经常叨扰他,还三不五时带上自己的江湖朋友来。
墨长卿本就是个清冷的性子,又一心钻研医道,根本没有闲暇同司韶交好的这些所谓“兄弟”交好。
所幸司韶虽混了些,倒也不至于蠢笨到干涉自己要讨好的大夫的交友自由,只埋怨过他不近人情便也没有后文了。
能养得出这样的顽儿,其背后必定是有一位慈母,而巧的是骠骑将军府恰好有这么一位,她乃当朝兵部尚书之女,也是司二公子与其亲兄长的亲娘。
因长子是玩继承家业的,从小便被骠骑将军亲自带在身边教养,因而司夫人就把一腔母爱全部倾泄到幼子的身上,不觉过了头,没将司韶溺爱宠惯成个真正的纨绔已是万幸,也是骠骑将军父子俩的多年努力了。
自去岁起,,骠骑将军终于与其妻子司夫人就幼子的未来商议完毕,成功达成了共识——好男儿应当成家立业,不能让他再无所事事,就从立业抓起,成功地把司韶逮回府中,并把他塞进了京城禁卫营。
这对于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的司二公子来说简直是折磨,然而军营进去了哪是这样好出来的,便是他有一身武艺也被压在营中出不得来,由他的兄长司大公子特地抽时间亲去监管。
后来,他也适应了,倒也混得如鱼得水,只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得了空休沐之时,他依然会寻从前的兄弟玩耍喝花酒啥的。
甚至几次还想哄骗墨长卿与他同去,听到这里的白焕颜不由得对墨长卿投去深表同情的目光,让墨太医去青楼,确定是喝花酒而不是送羊入虎口吗?
详情请参考皇宫内廷那群疯狂“追星”的墨太医脑残粉宫女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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