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贵妃娘娘难道不是最明白,这宫中,有时候最重要的并不是证据?”
最后白焕颜还是被这一行人带走,临别前那名雨燕的宫女还留了这样一句话。
便是最不喜白焕颜的青梨回来得知此事以后,也有些愤慨。
“娘娘,”青梨急急地唤了于姎一声,“皇后娘娘连自己的庶妹都忍心舍弃,这显然是要针对您,您就这样忍气吞声了吗?”
连一旁端了新煮的清茶奉上前来的绿桃也忍不住接了一句,“此次虽抓的是白女史,但保不准皇后娘娘还有后招,奴婢认为娘娘还是要做好应对的打算,毕竟如今这六宫凤印在您手上……”
言下之意,就是指皇后终于坐不住要与于姎打响夺权的一战。
就她们给白焕颜所栽的这一桩罪,也是可大可小,甚至可以给于姎安一个贵妃识人不清无法管理好后宫之名,从而向雍帝要回凤印。
于姎也想到了她俩提的这一点,却不急不缓地端起方才绿桃奉上的茶,以盖撇了茶沫,递至唇边,啜了一口,才道,
“你们所说的,本宫晓得,正因她一来就是这般动作,本宫更要弄明白她意欲何为。”
既然这权能让雍帝亲自交到她手中,她断没有交还回去的理由。白氏想要,也得先看看她能否斗得过自己?
心念微动间,于姎端着茶盏,抬头问两位贴身侍女,“可知焕颜如今被关在哪处,掖庭局还是慎刑司?”
“她如今身处掖庭,”绿桃忙回答,顿了顿又补充解释般续了一句,“或许是他们根本没准备审问,直接就将人带到了掖庭关押了起来。”
“掖庭......”于姎轻轻念着这两个字,将茶盏放回到案上了,“本宫记得,掖庭局应是有安排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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